我提出要去公司上班,陳銘不理解也不支持。
他說我已經和社會脫軌了,對公司的事情更是不了解,就不要去搗亂了。
隻是我這次堅決的很,而且我也不去什麼重要崗位,隻是想去銷售部,理由是整天沒人陪我說話快要悶死了,想找個地方說說話。
陳銘見阻止不了,隻能應了下來。
可他還是防我防的緊,壓根不讓我參與任何事情,連個客戶名單都不給我。
至於辦公室裏的人,想來陳銘都打過招呼了,他們對我客氣的很,但關於工作的事情,也是一個字都不透露。
我每天都是在公司打醬油。
對此我也不著急,比較本來也不是要來當什麼銷售冠軍的。
或許是見我沒有任何反抗,真的就在公司當起了鹹魚,陳銘對我的防備便鬆了一些。
而麵對我的熱情,辦公室裏的同事,也與我閑聊多了些,隻不過聊得都是家長裏短,比如婆媳矛盾,比如老公聊騷,比如單親媽媽帶娃有多難。
件件與公司事情無關,可件件卻也能幫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