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為了窮養我,假裝家裏破產。
姐姐說我是超雄,要送我去落後村莊吃苦變形。
“你有暴力傾向,留你在家就是禍害!”
而我的女朋友也配合著說她身上的傷痕都是我造成的。
三年後,我改造完畢,從目中無人的富家少爺變成懦弱聽話的乖兒子。
可他們怎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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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裏了?怎麼還沒看到你?”
“這裏灰塵仆仆的,你存心想要我的車弄臟是不是?”
“再給你五分鐘,再見不到你人,自己走路回去!”
姐姐陳瑤責備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語氣已經是十分不耐煩了,我還來不及解釋,她便掛斷了電話。
五分鐘......
五個小時我都我不出這大山,五分鐘又怎麼到得了?
我小心翼翼的給陳瑤發去信息,告訴她走路要很久,拜托她開車進來接我。
陳瑤沒回複我的信息,反倒是我媽打來了電話。
“都讓你姐親自去接你了,還鬧什麼大少爺脾氣?”
“讓你有點路還委屈你了?當初要不是你動手打人,能把你送去那麼!”
“三年了還沒學好是不是!”
我的眼睛濕漉漉的,泥巴路上揚起的灰塵嗆得我說不出話來,手機在嘟的一聲後沒電關機了。
他們把我丟在這窮山僻壤的山村三年了,終於要來接我了。
可他們不知道這裏山連著山,隻有一條破破爛爛的泥巴路,從小水村走到陳瑤等我的縣道上,需要六個小時。
我從白天走到天黑,腳上的布鞋把我的腳磨出血泡,血泡破了便火辣辣的磨我的肉。
陳瑤的車早已經離開,我沿著縣道走了好久,攔了無數量車子都不願意載我。
我也走不動了,便蹲在路邊,想著陳瑤或許會擔心我而回來找我。
可一直到天亮她都沒來,還在有個好心的阿姨去城裏,順路把我送到了陳家門口。
院子裏很熱鬧,陳瑤在教劉星做瑜伽,壓著他腿的時候,劉星表情痛苦的叫喊。
“姐姐饒命啊,再壓我腿就要斷了。”
“爸爸,媽媽,你們快來救救我啊。”
如今的劉星,喊爸媽都喊得如此自然了嗎?
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我這格格不入的外人,雙腳跟灌了鉛球一樣邁不出步伐。
“汪汪!”
家裏的狗發現了我,朝著我瘋狂吼叫,從它那凶狠的眼神裏看得出來,它已經完全認不出我這個主人了。
或許是聞到了我腳上的血腥味,它張開嘴朝著我的腳撲過來,我下意識的一腳將它踹開。
“哪來的乞丐,竟敢打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