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方晴晴留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將我扶坐在座位上,拉過手開始檢查。
我也被嚇了一跳,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我被咬的大拇指腫脹的連彎曲都做不到。
方晴晴又找來她還沒撕開的冰棍,給我冰敷上。
“你還能走嗎?我們先去醫務室看一下吧!”
畢竟我剛才的表情有點嚇人,方晴晴也擔心我會不會中毒。
“能有什麼事,自己做點事情毛手毛腳,都嚇到我的寶貝了。”
我沒搭理她的話,她反而更來勁了。
“不是,就我一個人覺得,你有點表演型人格了嗎?螞蟻咬了一口而已能有多疼,沒必要裝的這麼矯情吧!”
柳月一臉無語的表情,說完她又指著我對方晴晴說。
“你不覺得她表演欲太重了嗎?”
我這會手上雖然還是腫得像棒槌,但是敷了冰以後疼痛已經緩和了不少。
我將麵前礙事的凳子往後拉了拉。
柳月見我這幅樣子,有些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幹嘛?你還想打我不成,我哪句話說錯了。”
柳月本就嬌小,我站起來她不過剛過肩,這會我就會讓她知道惹我是踢到鐵板了。
我拽著柳月的胳膊就往,把長長的袖子一擼,露出她圓潤雪白的手臂。
我按著她就往箱子裏伸。
還沒碰到箱子,立馬的螞蟻似乎知道開飯了。
密密麻麻的開始從巢穴裏湧出來,伸著觸須就要爬上柳月的手來。
柳月這時候知道怕了 ,突然的鬼喊起來。
“宋淼,你敢!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按著她掙紮的雙手,冷笑一聲。
“你看我敢不敢!”
手臂接觸到螞蟻的一瞬間,螞蟻的速度被按下了快進鍵,迅速爬上了柳月的手指張開鉗子一樣的嘴啃咬了起來。
十幾隻螞蟻下口後,柳月又額頭上冒了出來,臉也扭曲變形,幾秒鐘的時間她的手掌腫成了熊掌。
疼的她直接抱著手睡到在地上。
我上前踢了踢她。
“你表演欲也太重了吧!不過是被螞蟻多咬了幾口,不會就我一個人覺得你太矯情了嗎?”
柳月的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柳月疼的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姨來查寢的時候,柳月剛從地上起來,她流著眼淚就想去告狀。
“阿姨,我的室友......她們......她。”
我指了指她的螞蟻箱,提醒她。
她這會兒估計才想起來,自己違紀養寵物的事情,隻得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因為這件事情後柳月徹底和我撕破臉了,但她表麵還要維持著自己大大咧咧不計較的女漢子人設。
我也沒慣著她,直接向輔導員舉報了她在宿舍養螞蟻並且咬傷了我的事情。
柳月卻和老師說我們一個寢室抱團霸淩她,鬧著要換寢室。
輔導員是個年輕女老師,當天就約談了我和柳月。
我和柳月在辦公室裏對峙的時候,柳月把自己的“熊掌”拿給導員看,還叫導員評理。
幸虧導語是啊個明事理的,知道這件事罪魁禍首還是柳月。
柳月不情不願的送走了螞蟻生態箱,也因為這件事對我懷恨在心。
不過我無所謂,我這人向來對人不對事。
我對她的耐心已經到了零容忍的地步,不會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