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吧接喝多的老公,想告訴他我懷孕的好消息。
我卻被老公秘書當成小三。
她把我趕到舞池中央,讓人扒光我的衣服,把我綁在鋼管上。
“她本來就是技女,給錢什麼都做的。”
“一百塊一次,隨便對她幹什麼,有沒有出價的?”
我被當眾拳打腳踢,孩子就這樣沒了。
她卻在一旁大笑,“我才是傅總的白月光,上不得台麵的小三,今天便宜你了!”
在我被幾個男人拖走的前一刻,酒吧老板的哥哥終於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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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也敢登堂入室?”
“傅總睡過你一兩次,你就當自己是正室了?還敢跟出國!來人,把她給我推上去!”
一身職業裝,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抬著下巴,對一旁的保鏢發號施令。
DJ停了音樂,所有人都朝著我們看來。
一個保鏢還猥瑣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真特娘的翹。”
我憤恨地盯著他,又看向女人,強忍著害怕喊道:“我是傅恒的老婆!”
“看清楚,我不是什麼小三,我是佐心蕊!”
別人不知道佐心蕊是誰,傅恒身邊的秘書和助理一定知道!
可女人聽完不但不害怕,反倒是大笑出聲。
“你不會以為國外沒人認識你,你就能冒充佐家大小姐吧?”
“別說你不是,就算你是又能怎麼樣?兩家聯姻,傅總根本就不愛他老婆,今天就算是找人輪了你,傅總也不會說什麼的,隻能算你活該。”
她揮揮手,馬上就有人把我推上了舞池中央的高台。
剛才還在跳鋼 管舞的女孩嚇得跑了下去,隻留我一個人。
我緊緊握著鋼管不敢動。
我和傅恒確實是聯姻,傅老爺子過世,我們倆也沒辦婚禮。
結婚一年,我們倆相敬如賓,隻是我身份尷尬,從不在人前出現。
以前以為傅恒是尊重我,才不帶我出席各種活動。
現在我才明白,他是討厭我,不想讓人知道他有這麼個老婆!
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可看到台下男人戲謔的目光,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解釋清楚。
在這裏要是真被當成玩物,我就徹底完了。
看著人群中央的女人,我猜這就是傅恒經常提起的女秘書溫嵐,隻要有他在的場合,多半她都是在的。
我深吸口氣,大聲說道:“溫秘書,我沒去過公司,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
“可你應該知道傅佐兩家一年前聯姻的事情,傅恒剛給我打電話,說他喝多了,我是來接人的。”
我的手下意識摸向了小腹。
傅恒在M國有筆大訂單需要親自跟進,他已經兩個多月沒回國了,還不知道我懷孕的事。
前幾天我哥回國,我在家實在無聊,這才軟磨硬泡讓他帶我一起出國,也想親口告訴傅恒自己懷孕了。
今天接到傅恒醉醺醺的電話,讓我來酒吧接他,我就知道他喝多了。
本想給他個驚喜,沒想到竟然被當成了小三。
溫嵐看我認識她,臉上的表情一頓,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我緊接著說道:“他就在三樓左側貴賓室,是他給我打電話的,真的。”
“你們可以上去核實,他現在就在三樓,我真沒撒謊。”
旁邊兩個保鏢麵麵相覷,因為我說的的確是真的,他們不約而同看向了溫嵐。
本以為溫嵐會信我,可她忽然眼神變得惡毒起來。
“賤人,你竟然還敢跟蹤傅總?傅總今天有重要客人,我看你就是來擾亂生意的!”
她快步上台,揚起手狠狠朝我打過來。
我下意識抬手阻擋,她更生氣了,“還敢還手?把這個賤人給我製住了!”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扯住我的手,不讓我掙脫。
啪啪啪~
幾 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我隻覺得耳朵裏嗡嗡作響,血腥味在嘴裏蔓延開來。
溫嵐好似不解氣,直接抓起了我的頭發,迫使我抬頭。
“這模樣還真是漂亮,就是用這張臉勾引男人的吧?”
“小賤人,爬上傅總的床,還敢來擾傅總的生意,我看你就是缺男人了。”
撕拉~
她尖利的指甲劃破我的裙子,直接把裙子扯下。
“缺男人是吧?今天我就成全你。”
“你們倆,把她給我扒光了,綁在鋼管上!”
“我要讓她知道敢汙蔑傅總的下場!”
酒吧的保鏢趕了過來,溫嵐一臉高傲地看著他們。
“你們老板說過了吧?傅總可是你們這的貴客,別多管閑事!”
“再說了,她本來就是個技女,給錢什麼都做的。”
一聽我是技女,保鏢也沒有繼續上前的意思。
溫嵐環視眾人,笑得一臉曖昧。
“各位,一百塊一次,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我驚恐地掙紮,可還是被扒得隻剩內衣褲,綁在了鋼管上。
望夜酒吧本來就是黑 幫的地下聚集地,這裏無法無天的人太多了。
我趕緊朝著酒吧保鏢大喊:“我不是技女,我是傅恒的老婆,也是你們......”
啪!
溫嵐一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人也有些不清醒。
她揉了揉發疼的手腕,“把她嘴堵上。”
“一百塊一次,有沒有出價的?”
我的嘴被抹布堵住,我拚命搖頭,可下麵的人更興奮了。
溫嵐站在台上還拿起了話筒,“不要299,不要199,隻要一百塊!”
“做什麼都可以哦!隻要你敢,想做什麼都行!”
她不斷叫囂,周圍夾雜著歡呼聲和口哨聲。
這裏本身就是地下酒吧,人們更喜歡這種詭異的氛圍,一個個亢 奮極了。
忽然一個保鏢看向我的頸間,趕緊拉住了溫嵐。
“她這條項鏈,是不是傅總半年前拍的?我看好像就是那條過億的藍寶石項鏈。”
“傅總當時說要送人,她會不會真是......”
“不可能!”溫嵐上前,一把扯下我的項鏈。
她仔細看了看,眼裏的怨毒更深了。
她看似不經意地把項鏈揣進了口袋裏。
“地攤貨,十幾塊包郵的塑料,你什麼眼神?”
“傅總怎麼可能看上這種貨色?除了長相和身材,她還有什麼?”
另一個保鏢趕緊湊過來,一臉討好地說道:“沒錯,誰不知道傅總最離不開溫秘書?”
“外麵那些女人都是浮雲,溫秘書才是傅總的心尖尖,咱們玩死這個女人今天也不會怎麼樣的。”
溫嵐似乎被他取悅到了,臉上的笑意更濃。
“她不是說是傅總的女人嗎?那今天就讓大家好好見識見識。”
她再次拿起話筒,“一百塊,第一個出的有福利哦!”
台下一個胖女人直接把錢扔在了台上。
“我來,我出!我最恨技女了,賤人,小三!”
胖女人似乎瘋魔了一樣地爬上來,然後晃動著手腕。
“你說的,我對她做什麼都行,對吧?”
溫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當然,女王陛下。”
下一秒,胖女人的拳頭就直接砸在了我的臉上。
她似乎還覺得不解恨,又狠狠扇了我幾 巴掌。
“賤人,不就仗著這副身子勾引男人,賤貨,婊 子!”
女人不斷對我拳打腳踢,很快我白 皙的皮膚上就青一塊紫一塊。
台下馬上有人喊道:“別打了,這麼漂亮的小娘們,你打成這樣,我們怎麼玩啊?”
“就是啊,讓我們先爽一下,你再上啊!”
“我要邊打邊玩!讓兄弟們開開眼!”
汙言穢語不斷湧向我,溫嵐一臉得意地站在一旁。
“這位女士,我已經給了你很長時間哦,打死人就不好看了。”
她又轉頭看向了台下,“下一位!”
一個瘦小的男人一個健步躥上台來,直接把錢塞進了我的內衣。
我拚命掙紮,可他似乎更興奮了。
他直接拿掉了我嘴裏的抹布,“不叫出來不爽啊。”
他用力扯了下我的內衣肩帶。
啪的一聲,肩帶又彈了回來,抽得我皮膚生疼。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出聲。
他似乎有些憤怒,抽出皮帶朝我走過來。
想到肚子裏的孩子,我拚命掙紮,朝著溫嵐大喊:“溫嵐,你瘋了嗎?我是傅恒的老婆!我是佐心蕊!”
“你們都給我想清楚了,這酒吧就是我哥佐格開的,你們不要命了嗎?”
聽到我的叫喊,男人揚起皮帶的手微微頓了頓。
在M國沒人不知道這家酒吧的影響力,不少灰色地帶的生意都會來這裏談。
酒吧老板更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角色。
男人狐疑地看著溫嵐,“美女,你可別害我。”
“我就是傅恒的秘書,跟了他三年,他有老婆我會不知道?你看酒吧裏哪有人認識她?”
“賤人,你以為你說出幾個人名就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了?誰不知道佐格先生是M國人,和你哪有一點像的?”
“敢冒充他妹妹,我看你才不要命了!”
她揚起手,在我臉上狠狠打了幾下。
男人這下也沒了猶豫,皮帶一下下落在我的身上。
“鬧什麼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溫嵐下意識把地上的抹布又塞進我嘴裏,然後把裙子罩在我頭上。
“沒什麼,這個酒吧的特色活動,是個技女。”
溫嵐的聲音甜到不行,還帶著些許戲謔。
“M國這種地方的技女你知道的,什麼都願意做。”
“剛開始為了賣高價,她還說是你的小情人呢,最後被我揭穿了,她就說要玩S M,真惡心。”
“唉,我都勸了,這女人也不聽,真是想錢想瘋了。”
她這套顛倒黑白的能力著實厲害,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真是強。
之前我聽過溫嵐的名字,傅恒說過她能力很強,精通幾國語言,幾個大項目都是她一個人拿下的。
而她也最了解傅恒,傅恒身邊並沒有所謂的情人,傅家人最怕這種花邊新聞辱沒門楣。
知道有技女敢抹黑他,他必然是憤怒的。
果然,聽她這麼說,傅恒冷哼一聲。
“我可從沒有過什麼情人,技女也敢汙蔑我?”
“讓哥幾個隨便玩,今天的錢我來給,讓她吃點苦頭,記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