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願嫁給了老公,不枉我籌謀了好幾年,處心積慮接近他。
為了和他在一起,我對他有求必應,百般順從。
老公直播炫耀,說女人這樣死心塌地說明男人有魅力。
可有一個陌生網友卻悄悄私信他:
【離你的妻子遠一點,她是來複仇的。】
我大聲讀出來那條信息,捂著嘴笑起來。
我還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怎麼露出馬腳來了。
1
我老公是個殺人犯,但是我並不在乎,畢竟我對他死心塌地的。
自從嫁給他以後,我每天都在家裏洗手作羹湯,將他照顧的妥妥貼貼。
張政坐在餐桌上就打開了直播,這是他每天的日常,就靠直播自己的日常賺錢。
畢竟身材火辣的大美女和情緒失控的陰鬱男是十分吸引人眼球的。
他剛一直播就評論不斷,其中有一條很引人注意。
【離你的妻子遠一點,她是來複仇的。】
我看著那條信息,大聲的讀了出來。
「老公,我來報仇?有我這樣當牛做馬的報仇嗎?」
張政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接著滾燙的粥潑到我的胳膊上,燙的我吃痛一叫。
「就她這樣還敢報仇?老子弄死她。」
我低著頭跪在地上收拾殘局,一句話也沒有反抗。
直播間裏的評論我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政哥牛逼,政哥666。
當然還有另一種評論是同情我的。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這個女的是眼瞎還是腦袋有病,究竟看上這個混蛋玩意什麼了?
我早已經習慣了。
【她是不是最近老讓你吃菠菜豆腐,這兩樣東西同吃會有結石】
張政看著那句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麵前的餐桌上就有一道菠菜拌豆腐。
他這會甚至覺得肚子隱隱作痛,因為他已經連吃了一周的菠菜豆腐了。
2
「老公,快吃飯吧。」
我坐在他對麵,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張政喜歡我的身材,因此我必須每天都可以保持體重。
眼前的飯桌上,隻有菠菜豆腐熱量最低。
張政看著我不停的夾著那道菜,心中的疑惑打消了。
「你們看,她這不是吃的挺多嗎?」
他笑的前仰後合的,嘲笑著直播間的粉絲。
【你結婚以後,是不是經常感覺自己的胃疼,還惡心想吐】
這下張政可愣住了,他今年才二十歲,以前身子骨挺硬朗的。
可是結婚以後,他總是時不時的小病一場。
這不是新冠的後遺症嗎?
周圍的人都這樣,時不時得個小流感什麼的。
張政半信半疑的加上這個粉絲私信他。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接著他點開粉絲的主頁,背景圖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冷秋清寒。
冷秋清寒很快就發過來幾條私信。
【你晚上趁她做飯的時候看看她是不是往你的碗裏加東西了】
【她每天在你的飯裏滴硫酸,已經腐蝕了你的食道了。】
【我說的對不對,你今天晚上一試就知道了。】
3
晚上,他的兩個發小來家裏做客,讓我出去買菜。
就因為我回來的晚了五分鐘,他就直接踹了我一腳。
我沒有站穩,後背撞到門把手上,吃痛的倒吸涼氣。
陳強過來扶起我,不讚同看了一眼張政。
「嫂子也不是有意的,你這麼大力氣幹什麼,中午又喝不少吧。」
我趕緊笑了笑讓他們坐在沙發上,打開屋子通通風,祛除酒氣。
張政中午自己在家喝了不少,這會話都說不清,見我回來他自己去臥室不知道幹什麼了。
陳強見我自己在廚房裏忙活,也不好意思幹坐著,便進來幫忙。
我指著上麵的櫃子,讓他幫我拿出來燉肉料,晚上張政點名要吃燉排骨。
陳強的個子很高,他踮著腳摸索了半天,低下頭問我調料放在哪裏了。
他這一低頭,正巧看見我胸前的美景。
我聽著他的聲音都有些急促了。
「你再往裏夠夠。」
我故意嬌滴滴的跟他說著話,又抬著頭將脖頸露出來。
陳強的臉通紅,又費勁往裏摸了摸,終於摸到了燉肉料。
他慌手忙腳的沒拿穩倒了一地。
「不好意思啊,嫂子。」
我蹲下身子收拾著,胸前受到擠壓如同脫籠的兔子。
陳強蹲著幫我一起收拾,眼睛卻不自覺的亂瞟著。
我看著他不安分的樣子,嘴角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你們在幹什麼?」
張政被掉東西的聲音吸引過來,一臉不滿的看著我們。
4
陳強像是被嚇了一跳,站起身跟張政解釋著。
張政見我把調料弄了一地,上來拽著我的頭發使勁撞到牆上,嘴裏還不停的罵著。
「老子花錢娶你,你連這點小事也幹不好?」
我趕緊加快收拾速度,站起身的時候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陳強見張政撒完氣出去了,趕緊跟我說了一聲抱歉。
我捂著吃痛的腰,搖搖頭。
陳強想要上前幫我揉揉,他冰冷的手指剛觸碰到我的皮膚,我便叮嚀一聲,紅著臉不說話。
他見我在那裏靜靜的站著,膽子越發大了起來,手指慢慢的向上劃去。
正當他要觸碰到那頂峰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裝作被嚇到的樣子,趕緊側過身走過去。
出了廚房,我看見陳強一臉陶醉的聞著我發間的香氣。
我打開門,是張立勇和他的新女朋友小雅。
「嫂子好。」
他們兩個小情侶正打得火熱,手拉著手的走進來。
在小雅的幫助下,我很快就做了一大桌子菜。
飯桌上,三個男人喝著酒,不停的吹著牛皮。
我和小雅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們,時不時吹捧兩句,隻有陳強自己孤孤零零的。
「兩位哥哥,小弟真羨慕你們現在成雙成對的,不像我孤家寡人一個…」
陳強喝了好幾杯悶酒。
「兄弟,女人算什麼,你年輕的時候不也是個好漢嗎?」
說著,張政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
「就是,還得是老弟你啊,不然咱們哥三都得進局子。」
張立勇跟著喝了一杯。
「你們在說什麼啊?」
小雅是新加入進來,並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可是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我在桌子下麵的手死死的攥著衣角。
「老爺們的事你個小娘們少打聽。」
張政不滿意小雅多嘴,提示張立勇多管管自己的女人。
接著,他一把攬過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呼著惡心的酒氣。
“看你嫂子被我調教的多聽話。”
說著,他輕輕捏了一下我的臉,我的身子瑟縮了一下,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我看著陳強陰晴不定的臉色,十分陰鬱的看著我們。
“還得是政哥啊。”
張立勇淫邪的笑了笑,桌子底下的手不安分的亂摸著。
5
很快他們就都醉醺醺的趴到桌子上了。
「小雅,太晚了,不如你們在這裏住一晚吧。」
我看了看表,已經淩晨一點了。
小雅無奈的點點頭,攙扶著張立勇進了客臥。
我和陳強一起攙扶著張政回到房間。
床上隨意的擺放著一個紅色的胸罩,在潔白的床單上異常顯眼。
張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裏還叫囂著讓我好好伺候他。
我輕聲退出屋子,給陳強收拾了一下兒童房。
「嫂子,你怎麼就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政哥啊。」
我嗬嗬一笑,我為什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呢,還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血海深仇啊。
可是這種話,我怎麼能跟他說呢。
我歎了一口氣,挽起袖子,胳膊上是青青紫紫的傷痕。
「政哥又打你了?」
陳強看著我胳膊上的傷口,有些吃驚。
「我以為政哥對外人才這麼狠的。」
他動情的撫摸上那傷痕,眼睛裏滿是心疼。
「我嫁給他以後才知道他竟然家暴,可是隻要我一提離婚,他就不停的打我。」
我順機跌倒在他的懷裏,不停的哭訴著我結婚以後受的折磨。
陳強的呼吸逐漸加重,手也不安分起來。
「嫂子,我帶你走吧。」
我驚恐地搖了搖頭。
「不行,張政若是知道了會殺了我們的,你忘了,當初你們三個…」
我的話說了一半,但是陳強立馬就領悟到我的意思。
他的手停住了動作,在那裏不斷的思考著。
我見他猶豫不決,咬咬牙,將自己的香吻獻上。
「陳強,一開始我最喜歡的是你,隻是張政他趁我喝醉竟然對我下手了。」
我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嫂子,你既然知道當初的事,那你應該也明白我陳強也不是好惹的。」
陳強像是下定決心,將我攬在懷裏慢慢向下倒去。
6
「陳強,我先去洗個澡,我覺得自己太臟了配不上你。」
我故作嬌羞的推開他,起身出了屋子。
客廳裏很安靜,主臥裏傳來張政的呼嚕聲,而次臥裏隻有小雅不斷埋怨的聲音。
我迅速洗了個澡,回到了兒童房,陳強臉上通紅不斷的晃動著身子。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臉,今天就讓你玩個刺激的。
這一夜極盡的瘋狂,我在天微微亮的時候,躺回陳強身邊。
陳強睜開眼睛的時候見我睡在一旁,在我的額間落下一吻。
我悠悠轉醒,先是誇讚他的雄風十分得當,比張政那個小蚯蚓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接著,我便悄聲起床去給他們準備早飯了。
收拾完,我進屋子去叫張政起床。
他一睜眼就皺著眉往身下探去,覺得自己下身疼痛異常。
「你這一定是這幾天吃辣的吃多了。」
我給他數著他這幾天吃的辣菜,然後貼心的給他準備了一杯每天都喝的蜂蜜水。
張政不滿的接過來一飲而盡。
陳強聽見動靜起身就看見我在收拾東西。
「政哥,你別太過分了。」
他這話就像是點著了炮仗桶。
張政看著他一次次地維護我,眼神不斷的在我們之間徘徊掃視。
「強子,你多言了。」
張政關掉直播,在那裏默默的吃著早飯,看著心情不是很好。
很快,張立勇和小雅也出來了,他們見情況不對,低著頭吃完飯就告辭了。
張政把人送走後,自己就進了屋子,對著直播間大吹特吹。
7
我在門外打開一條門縫,看著他拿著手機正大聲說著話。
於是我悄悄走進廚房,準備做午飯了。
很快一鍋香噴噴的土豆燉雞就做好了。
接著我躡手躡腳的從櫃子的頂端摸出來一隻小瓶,把裏麵的透明溶液往他碗裏加了幾滴。
「你在幹什麼?」
張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看著我手裏的東西不說話。
就這時候他也不忘拿著手機直播。
【窩草,真的在下毒?】
【我就說她有錢有顏,為何要跟著這麼個家暴男啊。】
我顫抖的將瓶子打開,想要將裏麵的東西倒入下水道。
「你還敢毀滅證據?」
張政一把奪過來,直接報了警。
「兄弟們,打賞禮物給你們直播這小瓶子究竟是什麼?」
警察很快就來了,他們將我們帶回去並將重要物證保存好。
「你為什麼要給你老公投毒?」
我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你們在說什麼,誰下毒了?」
接著我拿出手機給女警看了一段視頻。
女警看著那激烈的畫麵都震驚了,我微笑著告訴她我是同妻。
為了傳宗接代不得不這樣做。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女警看了一眼報告,又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接著,警察將我們放出來了,又告誡了一番張政讓他不要報假警。
因為那個小瓶裏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壯陽藥。
8
警察把報告給張政看了一眼,洗去了我下毒的嫌疑。
我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衣服。
「老公,你忘了這藥還是咱們一起去拿的啊。」
經過我的善意提醒,他才想起來我們婚後曾經去外地求過一種神藥。
這種藥可以提高男人的時間,隻是需要每天都服用。
張政沉著臉不說話,他的手機一直開著直播,這下可好了,全部網民都知道他吃壯陽藥了.
「你怎麼不早說?」
我笑了笑吧,早說什麼?
你幾斤幾兩不知道嗎?就你那小蚯蚓哪有那麼大的威力。
粉絲見張政把直播關閉了,越發覺得不過癮,於是齊心協力把他送上了微博熱搜。
甚至有人猜測那個冷秋清寒和張政是二人聯手吸引別人的目光來引流的。
張政氣的將冷秋清寒罵了個狗血淋頭,接著拉黑了。
在拉黑之前,冷秋清寒又發來幾條信息。
【就算你沒有抓住她,你胃痛不是假的吧?】
【你自己搜搜食物相克,看和你家菜譜有多少重合】
【你的枕邊人已經背叛你了。】
這幾句話,讓張政心裏泛起了嘀咕。
因為他的胃確實有些不舒服,他還以為是最近吃辣的吃的,根本就沒在意。
可這會旁人提醒了,他覺得自己的嗓子裏像火燒一樣。
張政開始打開手機搜什麼食物不能同吃,結果出現的食物全是他吃過的。
他臉上的橫肉開始繃緊,氣衝衝地打開門。
這時候的我正在戴著手套給他洗衣服。
因為張政說洗衣機洗的不幹淨,每件衣服都要我手洗。
「老公,怎麼了?」
我看著他生氣的樣子,趕緊上前給他倒了一杯水。
「沒事,出去走走。」
張政拿上鑰匙就出門了,我悄悄跟在他身後,看著他走進了醫院。
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直播,雖然我平常很少看,但是萬一被我發現了呢?
我看著他做了個胃鏡,拿著檢查結果憂心忡忡的又回去複診了。
怎麼回事,他的檢查結果不應該有問題啊,哭喪臉做什麼?
9
不過很快,張政又興高采烈的出來了。
我看著他吹著口哨去找狐朋狗友鬼混去了,就默默的回家了。
畢竟家裏還有一盆證據等著我銷毀呢。
剛到家,陳強就給我發微信說上次有東西落到家裏了。
我打開門,看著精心打扮的他微微一笑。
張政隻要是去鬼混,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不止我知道,陳強也知道。
陳強一進門就猴急的要拉扯我的衣服,我卻拒絕他了。
「陳強,張政發現我們的事了,有人告訴他了。」
我流著淚將胳膊上的新傷痕露出來。
陳強充滿情欲的眼睛立馬清明起來,他皺著眉頭像是猜測是誰泄漏了風聲。
那一晚,家裏隻有我們五個人,除了我倆,還有誰呢?
根本就不用我提示,陳強自己就猜測到“真凶”。
他怒氣衝衝的出門了,臨走之前還不忘揩油。
他說要我等他解決了張政就帶我走。
我可巴不得他們兩個能鬥起來呢,畢竟他們已經成年了。
要知道我等他們成年已經太久了。
哥哥,我終於可以替你報仇了。
五年前的張政就無惡不作,在學校裏霸淩學生。
他因為家中頗有權勢,因此有許多跟班其中最狗腿的就是張立勇和陳強。
他們在班級總捉弄哥哥,搶走他的零花錢,對他動輒打罵。
如果隻是因為這樣也就算了,畢竟熬過去就好了。
隻是有一天,張政跟哥哥要錢的時候,哥哥破天荒反抗了。
這很快就激怒了張政,他帶著陳強和張立勇直接用鐵釺將哥哥重重的拍倒在地上。
哥哥在拳打腳踢中沒了聲息。
而這幾個惡魔又一起將哥哥直接選了個偏僻的地方埋起來。
因為他們犯罪的時候不滿十八歲,因此他們隻在少管所關了兩年就放出來了。
我和哥哥自幼分離,一個隨父親在農村,一個隨母親遠嫁到南方。
我雖然與哥哥分開,但是我們兄妹倆感情很好,每年放假他都來南方找我。
可是我再也等不到哥哥回來了,我知道這個消息後,悲痛欲絕。
法律如果不能給我帶來正義,那我就親自執行死刑。
10
這一夜,我輾轉反側,不斷演示著我的計劃。
我不能將自己卷進去,為了這幾個人渣不值得,我要幹幹淨淨的抽身。
張政回來的時候,身上有一股廉價的香水味。
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家裏有花,還要去采野花。
陳強和我將他安置到床上後,他過來抱著我溫存了一番。
我焦急的問著他,該怎麼辦?
或許是我焦急的眼神,不斷流出的眼淚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他讓我不要再和張政同房了,再熬一段時間他就帶我遠走高飛。
我點點頭,將他送出門。
陳強是他們三個裏麵最小的,同時也是最狠的。
將哥哥埋起來就是他提出來的。
我不明白十五歲的男孩怎麼就這樣鎮定的將一條生命活活打死。
不過,哥哥受過的苦,他們都得嘗一遍。
張政酒醒以後,吃著我給他做的飯菜,但是眼神卻不善。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狠狠的抓住我的頭發,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
「你勾引陳強了?」
我手腳不斷的掙紮著,窒息感不斷的湧現,我感覺我隨時都要下去找哥哥了。
張政見我的眼睛都已經快閉上了,鬆開手,任由我滑落到地上。
「陳強這個狗東西,拿著我的錢竟然還敢招惹我的女人。」
他罵罵咧咧的說著又將我的衣服撕扯下來,想要檢查有沒有曖昧的痕跡。
這時候,門鈴聲響了。
我穿上外套,又收攏了一下碎發,打開門。
陳強拿著鑰匙走進來放在餐桌。
「政哥,你忘記拿鑰匙了。」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將鑰匙拿走了。
「陳強,你小子最近來的挺殷勤啊,昨天玩的那幾個極品你也不碰,你不會是有人了吧。」
張政看著我陰陽怪氣的意有所指。
陳強頓了一下,笑了笑沒說話就走了。
「張政,陳強是個好人,我們沒什麼。」
我故意在他麵前說起陳強的好,這一招果然激怒了他。
他直接抽出腰間的皮帶不斷的抽打我,整個樓道都能聽見我的慘叫。
直到他打累了,我才聽著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看來陳強該聽的都聽到了。
11
我站起身奪過張政的手機,打開他的微信。
我看著他和那個冷秋清寒的消息,哭著質問他。
他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枕邊人。
張政出完氣,態度又軟下來,一直耐心的哄著我。
我卻不依,叫囂著讓這個冷秋清寒出來,我打開她的朋友圈。
這個人的定位在錦繡花園,而錦繡花園裏我們認識的朋友隻有一個,張立勇。
「老公,你不會惹到張立勇了吧,他為什麼要給我和陳強潑臟水。」
「那一天吃飯,他還在桌子底下碰我的腳呢。」
我不斷的抱怨著,將自己受的委屈都告訴張政。
看著他越來越陰沉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上鉤了。
很快,張政就自己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他帶了一個黑色的登山包,裏麵鼓鼓囊囊的。
第二天, 他直接告訴我他們三個要去登山得兩三天後才回來。
我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
接著我打開微信,給陳強發了一句話。
「陳強,張政和你們去爬山,你注意多照顧著他點。」
陳強發來一個OK的表情。
我又翻動了一下我和陳強的聊天記錄,確認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話。
兩天以後,張政回來了。
他的臉色和之前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一絲的異常。
「這次登山怎麼樣?」
我接過登山包,開始給他收拾東西。
很快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張立勇不見了,他的女朋友親自去報的警。
張政和陳強作為嫌疑人去警察局接受調查,隻是警察也沒有實際證據,隻是例行查問。
張政回來以後,性情越發陰晴不定,也不直播了。
最近他總覺得自己的皮膚瘙癢,渾身抓的都是血痕。
「老公,我聽說你這種情況是冤死鬼找替身,你去爬山不會是遇上不幹淨的東西了吧。」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張政開始疑神疑鬼的,成日在家裏罵罵咧咧的。
這一天他的微信突然不斷的來消息。
他打開一看,是冷秋清寒發來的語音。
張政雖然懷疑是張立勇,可是他也沒有證據。
毫不在意的點開語音,發現是張立勇的聲音。
【張政,我死的好慘。】
【你為什麼要把我推下去,來山底下陪我吧。】
張政害怕的將手機扔出去,自己關在臥室裏不出去。
「老公,你怎麼了?」
我倒了一杯溫水進門不斷的安撫他。
「鬼啊,鬼啊。」
張政指著門口處非得說有鬼,可我轉過頭看著周圍空無一人。
「你怎麼了,老公?門口哪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