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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痔瘡遇上竹馬,我社死了



養了周穆凱七年,他不僅出軌,還曝光我得了痔瘡。

我扭頭就走,順便還約了他的萬年對家。

後來,周穆凱舔著個臉,一直打電話求我回家。

季長安看著身旁還熟睡著的我,隻能一遍遍地回他。

「念念啊,還在我床上呢,這一時半會兒可起不來呀。」

1

我送周穆凱的公司快要上市了。

他興衝衝地約了幾個朋友,說想和我一起慶祝一下。

於是晚上,我麻木地走進他訂的川菜館,麻木地看著桌子上那些菜肉眼可見的辣。

可我明明已經和他說過了。

我最近痔瘡複發,不能吃辛辣的。

果然,沒吃幾口,我就菊花冒火,連坐都坐不住了。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聊著哈。」

可我竟然把最重要的痔瘡栓給忘了。

無奈,我隻好又踉蹌著走回包間,卻在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不用管顧念,她最近痔瘡複發,估計這會兒還憋在廁所裏呢。」

聽著周穆凱調笑的語調和那些人的哄笑,我渾身上下除了後麵,全都涼了。

「周總,雖說這後麵的用不上了,可咱們顧校花的滋味還是不錯的吧?」

周穆凱聽到這,微微側身。

等身旁的人伺候著給他點上煙後,他才笑道。

「嗬,別看她平日裏一副謫仙樣,在床上她可騷著呢。」

來的幾個人這時便紛紛奉承著。

「是啊,咱們周總的魅力就是大!」

「那還用說?周總當年可隻是念了一封別人的情書就把這校花給拿下了。」

「不過,既然幹的那麼帶勁,那周總你還和你那小秘書搞什麼搞啊?」

周穆凱的手撚了撚杯口,然後慢慢地將口中的酒咽下,勾唇笑了笑。

「我隻能說,一浪更比一浪強,家草哪有野花香啊。」

包間裏又是一陣哄笑。

「周總那你要是玩膩了,我們可上了啊。」

「是啊,是啊。我可也想嘗嘗當年附中校花的滋味啊。」

隻聽周穆凱輕笑了一聲,然後隨口應道。

「可以啊,我沒意見,你們各憑本事吧。」

「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最近可不要用後入式啊。」

聽到這,我也輕笑了一聲,然後直接走了進去。

「周穆凱,給我跪下。」

2

話音剛落,包間裏的那幾個就跪成了一排。

見狀,我樂了。

「呦,哥幾個共患難呢?我讓他跪,你們幾個怎麼那麼自覺?」

說完我一路拖著板凳,慢悠悠地坐到了周穆凱麵前。

期間沒人說話,也沒一個人敢站起來。

看著他們顫顫巍巍發著抖的慫樣。

我隨手拿起餐桌上的酒瓶晃了晃,然後問了句。

「今天這菜誰安排的?」

這時,那幾個人卻好像回光返照了一樣,突然異口同聲道。

「周!穆!凱!」

「你們!」

不顧周穆凱麵上的驚恐,我直接舉起酒瓶,將剩下的酒全澆到了他的頭上。

「我今天是不是給你臉了啊?」

「我好吃好喝地養了你七年,你現在給我蹬鼻子上臉?」

「剛給你配個小秘,你就搞上了是吧?」

說完,我伸手拽住了他的頭發,用力地把他拉向我。

「你還敢造謠我得了痔瘡?你TM趕快給我澄清啊!」

最後,等那幾個人一一給我保證了絕對不會亂傳以後,我才讓他們離開。

退一萬步來講,雖說我得痔瘡這事兒不是造謠。

可人在江湖上混,那總得講究個麵兒啊!

不過,我可不是什麼黑社會啊。

我隻不過是京市首富家平平無奇的獨女罷了。

但那幾個人那麼怕我,卻不是因為我爸。

純粹是因為我當年可不止是附中校花,還是校霸。

3

我深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我自己好麵兒,也就不會輕易讓別人下不來台。

七年前,周穆凱聲情並茂地當眾向我朗誦了一封情書。

那時,溫柔、體貼、善良的我,不忍心讓他當這麼多人的麵難堪。

於是,我一養他就是七年。

現在他們竟然和我說,那封情書都不是周穆凱寫的。

那個畜生甚至還把我得痔瘡的事給捅出去了!

想到這,我氣得後麵就開始呲火,滋兒滋兒的疼。

無奈,我隻好拿起手機。

準備預約本市最好的肛腸科醫院裏的肛腸科專家。

看了看手機,明天出診的專家有兩位。

一位叫季長安,一位叫王剛。

可我心裏一直抉擇不下。

季長安這個名字聽上去有點熟悉,我怕是熟人。

可王剛這名一聽就是個男娃,我還真有點怕尷尬。

無奈,我點開了詳情說明頁。

「季長安,女。」

女?那就她了!

成功預約之後,淩晨三點,我對著床頭燈虔誠許願。

得痔瘡這事兒,我再也不想讓第七個熟人知道了!

4

那天,我把自己包成了個絕版木乃伊,狗狗祟祟地去了醫院。

可當我抖著個腿。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位肛腸科女專家的診室後,我人傻了。

“我去,季長安?你丫的怎麼去變性了??!”

季長安——周穆凱的萬年對家。

曾經那個追著我叫我姐姐的小屁孩,現在正一臉凶神惡煞地招呼著我。

「顧念,進來吧。」

我可憐的flag啊!

好像注意到我的震驚,他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從容地解釋了一句。

「我剛調來,性別是係統輸錯了,還沒來得及改呢。」

「好久不見啊,念念。」

我氣不打一處來地直接伸手揮開他。

「沒大沒小的,念念是你能叫的?

「我大你四歲呢,你叫我姐姐還差不多。」

我正得意著呢,可他下一句就正麵把我擊潰了。

「脫掉褲子躺後麵床上,側臥腿彎曲岔開,我來檢查。」

好小眾的文字,我怎麼聽不太懂呢。

來人,救命啊!

5

我當即就打了退堂鼓。

「那啥,我二舅姥爺他三叔的表姑姥說來京市了,我得先回家看看哈。」

可還沒等我轉過身,季長安就把我拽了回去。

「顧姐,你不會害怕了吧?

「需不需要我打電話通知一下顧叔,讓他們拖家帶口地來看望看望你啊?」

聽聽他頂著那張救世臉說的這歹話!孬話!

可我再也不能讓第八個認識我的人知道這件事了。

想了想,我咬咬牙還是走了進去,乖乖滴躺在了他的床上。

「脫褲子,側臥,腿岔開。」

此時的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坨死肉一樣,任人玩弄。

內心的悲憤噴湧而出,讓我有些口不擇言。

「我告訴你,季長安,你不許和別人說我這事兒!

「我可是已經和周穆凱斷了。

「你丫要是和他有事兒,可別招在我身上啊。

「不然我讓你好看!」

他手上動作沒停,嘴上卻吊兒郎當地回應著我。

「好嘞,得令,你好看,你最好看了。

「但你先別激動,放鬆點成不?別夾我啊你。」

太羞恥了,我臉頓時紅的像個猴屁股。

卻未注意到他聽到那句話後,一直就沒下來過的嘴角。

6

「顧念,你這複發、便血、疼痛感強烈,痔核還不能自行還納。」

「情況有點嚴重,我建議你盡快做個手術吧。」

聽他語氣認真地把我說的沒一處好了,我顫顫巍巍地追問。

「季長安,真的不能保守治療嗎?」

可還沒等來他的回複,就有人給我打來了電話。

此時的我再也不複往日的英勇,甚至連氣兒都要提不上來了。

「季長安,手機在我外套口袋裏,你幫我接一下。」

「密碼?」

「我生日。」

我沒細說,心裏下意識地默認了季長安能記得我的生日。

他也確實記得。

電話接通了,竟然是周穆凱那鱉孫。

「念念,你別生氣了,昨天我喝多了,是我說錯了話。

「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寶貝。

「你怎麼不在家,我想你了。」

我現在一聽這畜生的聲音就煩,於是我直接讓季長安掛電話。

可季長安竟然沒掛,還自發地回了他一句。

「找念念啊?她還在我床上呢,這一時半會兒可起不來呀。」

話音落下,周穆凱咆哮開來。

「季長安?顧念怎麼會在你那?!」

這時,季長安卻不再回複,隻是慢悠悠地掛斷了電話。

他好像又變成了當年的那個小屁孩,有些傲嬌地轉身看向我。

而我也在看著他,隻不過我的神色默然,語氣更是冷漠。

「季長安,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倆有啥事別招我身上啊?」

沒想到,他自己竟然還委屈起來了。

7

「我錯了,顧念姐,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先別走,我陪著你保守治療好不好?

「你現在去找新的醫生的話,可還得再來一次指檢啊。」

靠,這小子真是踩住我軟肋了。

為了不再經曆一次,我十分勉強地饒恕了他。

看我鬆口,他又從旁邊拿出他的手機,打開掃碼頁麵伸到我麵前。

「那顧念姐,你重新加我一下微信吧,以後我們方便聯係。」

可我卻聽不懂了。

「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好友嘛?我也沒刪你啊。」

他聽到我這話,語氣竟然有些奇怪地嘟囔了一句。

「哎,也不知道是你身邊哪個周姓男子給刪的。

「好幼稚啊,不像我,姐姐,我就不會這樣。」

聽著他一本正經地說這樣的話,再配上他那一身白大褂,我總覺得有些違和。

不過也顧不得我多想。

「走吧,姐姐,我先陪你去拿藥,然後我請你吃個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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