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婉聽了,哭的更傷心了,至少有幾分真心實意了。
“姐姐,我替媽媽向你道歉,你毀了我的訂婚,我不怪你,我們扯平了。”
“扯平?你從小到大,吃的、穿的,用的、享受的良好的教育、都是我外祖家的錢掙來的,你跟我提扯平,沈微禾,沒有沈家,你長不成現在這副落落大方多才多藝的樣子,所以你最好少在我麵前惡心我。”我上下掃了她一眼,十分不屑。
“姐,你跟她道什麼歉。”沈淮之看我的眼神十分惡毒。
我冷冷的掃視回去,“看來腿好了,忘了疼。”
嚇得他趕緊避開我的眼神。
我懶得聽他們在這絮叨,轉身上樓,要不是為了母親留下的東西,我才不會回來呢。
可我把臥室翻了個遍,都沒找到我母親留下的鐲子。
“你們把我媽的鐲子放哪了?”我下樓氣勢洶洶地質問他們。
“王總的夫人喜歡,你爸爸剛好和王總要合作,就送給王總夫人了。”繼母倒是坦然。
“你送的?”我盯著繼母,眼神淩厲。
繼母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我,父親護妻,“不就是一個鐲子嗎?我再給你買一個,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
那是曾經禦賜下來的貢品,是我外祖家的傳家寶,我母親的嫁妝,他們竟然敢私自拿去送人。
我的心頭火蹭蹭蹭地往上升,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砰!”
“啊!”繼母被我用茶幾上的半瓶香檳砸倒在地,慘叫一聲。
“媽,你怎麼樣?”沈微禾趕緊跑過去扶住繼母。
“你要幹什麼?”沈山怒目而視,還想對我動手。
我撿起一塊玻璃渣,向陳清婉走過去。
“我說過,小三就要有小三的姿態,不要亂動我和媽媽的東西,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啊!”我扯住她的一條手臂,狠狠紮了下去。
沈山的手悄悄摸向一個花瓶。
“我勸你把你手裏的東西放下,我回來之前已經聯係了外祖留下的信托機構,隻要我三天沒有出現在世人麵前,他們就會立刻采取資金凍結預案,你們從哪個犄角旮旯裏爬出來的,就給我滾回哪去。”
沈山拿我沒有辦法,他這副恨不得殺了我,又不能把我怎麼樣的模樣真是極大的取悅了我。
我跨過陳清婉離開沈家,走之前提醒沈山,把母親和外祖留給我的資金、珠寶、股權及其他不動產統計好給我過目。
說完,我留下身後哭天抹淚的陳清婉和怒不可遏的沈山離開了沈家。
但不用想也知道,這對狗男女肯定不會輕易的把資產交給我。
經過多方打探,我探聽到王總夫人為了討好葉家,把我母親的鐲子送到了三日後葉家舉辦的慈善拍賣晚宴上。
那是我母親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
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地方會遇上司錦年,想到之前一些不好的經曆,我識趣的沒去招惹他。
最後一件拍品,冰種帝王綠圓條鐲,晶瑩剔透,不糜不囂,此物一出,全場蓄勢待發。
喊到最後,隻有少數幾個人還在堅持。
“八千萬!”
“八千兩百萬!”
“八千八百萬!”
“一億五千萬!”司錦年突然舉牌,眾人看他下場,紛紛停手。
“一億六千萬!”拍賣競價成功之後需要立即付款,我估摸著手裏的現金流,心裏漸漸沒底,現在周轉隻怕來不及。
這邊司錦年還在競價。
“一億八千萬!”
我咬了咬牙:“一億八千一百萬。”
司錦年回頭看了我一眼:“兩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