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我爸自殺,我媽瘋了,
楊宇緊緊抱著我:“央央,隻要我在,誰都別想欺負你。”
二十八歲那年,朋友問他,身邊女人這麼多,就不怕林央知道?
“知道又怎麼樣?”
他曖昧摟住身邊女人的纖腰,無所謂開口:“被我嬌養了十年的溫室玫瑰,離開我她根本不能活。”
後來玫瑰長了腿,跟人跑了。
他跪在我家門前,求我見他一麵:“央央,沒有你我不能活......”
“那就去死。”
楊堯毫不留情摔上大門,任他大侄子在門外淋雨。
“你是不是同情他了。”
“今天罰你哭到我聽見為止。”
他一手鉗住我的手腕將我抵在門後,一手扯掉助聽器狠狠咬上我的唇。
......
楊宇的小情人最近鬧得厲害,拿著孕檢報告到處找他,沸沸揚揚,惹的新歡生氣好幾天不理他,楊少叫一群人陪他喝悶酒。
朋友怕他喝多鬧事搞不定,給我發信息來接他。
“宇哥別板著臉了,那小丫頭就那麼好?到底哪方麵這麼勾人,跟兄弟分享分享~”
男人的語氣滿是揶揄。
酒瓶碎裂炸響,伴隨著慘叫聲,是楊宇聲音帶著怒氣“你他媽挺會問啊。”
立刻有人打圓場“還不趕緊閉上你那張臭嘴!陳小姐跟以前那些不一樣!”
陳玥,楊宇追了半年剛得手的新歡,長著一張初戀臉,家境優渥,身世清白。
“這回認真的?”有人問楊宇。
楊宇笑“人好好一姑娘跟我談戀愛,我憑什麼不認真。”
相熟的朋友問“那林央呢?你外邊這些鶯鶯燕燕,不怕真的惹惱她?”
喧鬧的包房切歌間隙,楊宇懶散的聲音格外清晰
“林央?”他歪頭吐出一口煙氣,脖頸修長“不過其中一個。”
“養的時間長些罷了,離開我她根本不能活。”
我搭在門把的手生生定住,楊宇字字句句紮進耳膜。
“我都28了,也該安頓下來了,玥玥漂亮單純,家庭也正常,我爸媽還算滿意。”
陳玥是影視學院新新晉校花,和楊宇約會的合影在八卦號瘋傳。
沒有楊家人的許可不會這麼明目張膽。
畢竟當年楊宇大雪夜抱我去醫院被拍,楊家花了一千萬也要買斷,不許透露分毫。
我是陰暗中的苔蘚,她是陽光下的嬌花。
黑夜模糊了像素,楊宇麵對鏡頭張揚舉起的手,陳玥對著鏡頭燦然一笑。
愛的明豔。
一朵幹幹淨淨的小白花,和一個畏罪自殺犯的女兒。
不怪楊家,我都選陳玥。
包房門被驟然打開,我站在門口冷不防與楊宇對望滿眼。
空氣一瞬凝固尷尬。
我的臉色應該很差,認識我的共友起身破冰
“楊宇喝多了!你是來接他回家的對吧…”
坐在楊宇腿上灌酒的女孩剛想下去,卻被楊宇按住腰身。
他勾起嘴角對我一抬下巴
“到了怎麼不進來?過來一起玩。”
“林央,別掃興。”
“過會兒我身邊可不見得有空位了。”
我停住身,他勝券在握,對我輕勾手指“過來嘛,喝幾杯,和這美女比比誰的酒量佳~大家都看著呢,別給我丟臉啊!”
身著清涼的女孩歪頭看我,仿佛在說原來是同行呀。
楊宇忘了我最開始沾杯就臉紅的,這身酒量是一杯杯替他擋酒練出來的。
人得了真心,就想著作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