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我的抵抗,蕭煜之眯著眼睛,“怎麼?要為我大哥守節啊!”
我心裏泛起難堪,他卻不肯放過我。
“記住了,你以後是我的人,不許再想著大哥,不然我讓你比今天痛一千倍,一萬倍!”
第二天,我起的有些遲。
蕭煜之還沒娶正妻,我要去給蕭夫人奉茶。
我跪在地上,舉著蕭夫人故意準備的滾燙茶水,直到十指被燙的通紅,蕭夫人才讓人接過茶水也不喝,直接潑在地上,明晃晃的羞辱我。
“既然跟了煜之,以後就要守規矩,不要再做些下作的事,丟我們蕭家的臉。”
我壓下心頭的屈辱稱是。
奉完茶,我支走丫鬟,獨自在園中走著。
“采薇!”
我猛地轉身,看到一身白衣的蕭允之。
“允……大公子!”我規規矩矩的行禮。
蕭允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的東西還在我院子裏,什麼時候有空,我遣人給你送過去。”
我看著眼前溫潤有禮的男人,他裝的真好,誰又會想到,這般清朗的人會給自己的未婚妻下藥,送上弟弟的床。
我盯著他看了許久,直到眼睛酸澀,才低下頭。
“勞煩大公子都扔了吧!”
我孑然一身來到蕭家,作為他的未婚妻住在他院子裏,那裏的所有東西都是他送的。
如今我做了他弟弟的妾,那些東西就也不要了。
“那套筆墨也不要了嗎?你不是用慣了嗎?”
我轉身要走,蕭允之莫名其妙的邁步攔住我。
“不要了。”
我低著頭小聲說著,越過他連忙跑了。
生怕被人再看見我和他在一起,傳出什麼話去。
我的處境本就難堪,要是再傳出什麼閑話,怕是真要被逼死。
我心緒煩亂,在花園裏坐了許久才回去。
到了院子,蕭煜之坐在廊下,深深看了我一眼,“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莫名慌張,扯起一個笑說:“在園子裏多轉了轉。”
蕭煜之拉著我坐在他腿上,咬了我的耳朵一口,慢悠悠的說道:“是園子裏的哪株花絆住了你的腳,爺給你移過來,省得你天天惦記,時間久了,怕是連家門都不知道往哪兒開了。”
他似乎意有所指,我隻當他不滿意我沒及時回來伺候他。
我每天伺候蕭煜之,我不喜別人伺候,屋裏也都是自己打掃,也是打發時間。
這天我收拾衣裳,在櫃子裏翻到一個藥囊。
心口絞痛,是我要送給蕭允之的。
蕭煜之突然回來,看著我手裏的東西眸光深沉。
他步步緊逼,奪過藥囊,“這是當日要送給大哥的吧。”
我搖頭正要解釋,被他按住嘴唇。
“噓,別狡辯。”
當晚,他發了狠。
第二天他請蕭允之喝酒,在席上將我按在懷裏亂來。
蕭允之目不斜視,在我羞愧難當,淚珠滑落的時候對上他的目光。
燭光暗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隻是他握杯的手指緊了幾分。
直到我嘴唇紅腫,蕭煜之才放開。
他讓我將藥囊送給蕭允之。
他們兄弟二人間的氛圍很奇怪,明明劍拔弩張,卻又言談晏晏。
“我這個侍妾好像對哥哥餘情未了,要不弟弟把人給你送回去。”
我跪在地上捧著藥囊,蕭允之沒接,良久他才吐出一個字,“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