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韶華還算有自知之明,沒有勉強婁天欽叫一聲媽媽,但是當婁天欽離開以後,婁韶華臉上卻露出了迷一般的笑容。
她掏出電話打給薑小米。
薑小米正在看她自己的拍攝成果,掏出電話看了一眼,她接通了。
“喂?”
“拍了嗎?”
薑小米撇嘴:“拍到了。”
“很好,把照片發給我。”
“現在?”她有點驚訝。
“費什麼話,叫你給我就給我。”
“但你起碼得給我一台電腦吧。”
婁韶華語塞。
薑小米從陰暗處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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