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離我們見麵也確實是過了很多年了。
許念見到我,捂著嘴笑,“蘇盛夏,你現在再厲害又能如何,不還是擺脫不了你曾經是隻破鞋的事實,哈哈哈哈......”
一次兩次可以忍。
但是第三次確實沒必要了。
許念話音剛落,我抄起桌前的酒瓶對著她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瞬間,清脆的玻璃聲傳遍包廂每一個角落。
她愣愣地看著我,一道鮮血從她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緊接著,就是尖叫聲。
酒店保安立馬進來維持秩序。
許念指著我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他媽找死!”
我漫不經心的坐會沙發上,用紙巾擦了擦手。
麵前的一片混亂仿佛與我無關。
直到警員過來,把眾人帶進警局。
我也依舊是泰然自若心不跳。
警員問話的期間,我站在樓梯口點煙。
江燁忽然出現在我麵前。
他皺著眉,語氣嚴肅而認真,“為什麼打人?就算念念說話再怎麼難聽,你也不能.....”
我空出一隻手附上他的唇。
微微眯眼,笑得皎潔,“不能什麼?我打她,你心疼了?”
江燁沒想到,我竟然會如此親近他。
瞬間紅了臉,不自在的咳嗽兩聲,“我隻是不想讓你被人說閑話。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念念那麼懂事不會在意這些的。”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笑話。
是我離開太久了嗎?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照顧我的感受了。
明明我被許念踩在腳底,被人吐口水冷嘲熱諷的時候。
他都在旁觀啊。
現在來裝什麼好人?
我不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而後隨手攆滅了煙頭,“幫我?為什麼幫我?”
“江少爺,你忘了,我惡心,你永遠都不會碰我的。”
我被人倒滿潲水的時候。
他冷漠旁觀的眼神我永遠不會忘記。
他說,“蘇盛夏,你這種不折手段的人真惡心。”
現在,嫌我惡心的人居然要幫我了。
真有意思,不是嗎?
江燁當然不會忘記這話是誰說的,他臉色有點難看。
“那都是年少時不懂事,你是公眾人物不處理的話....”
我抬手打斷他,“不必了江少爺,我跟你沒什麼關係。”
笑死。
我那花了幾百萬請來的公關是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