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不住搖頭。
皇上為了我這一胎可算是嘔心瀝血,想盡辦法來保全的。
之所以讓我住在安靜的行宮養胎,也是怕知道的人多了反而會對我和肚子裏的孩子不利。
可誰知會碰上周嬋玉這個瘋子!
周嬋玉蹲下身來,細細打量我的樣子,隨後冷哼一聲。
“皇上的眼光倒是不怎麼樣,我在前線累死累活,而你這種空有美貌的爛女人居然可以在行宮養尊處優,甚至還敢膽大包天偷漢子,實在是不配當皇上的妃子!”
早有副將了解周嬋玉的話裏意味,捧著燒紅的烙鐵呈了上來。
“將軍,對付這種女人,還是等上真家夥,她既然敢做得出這種醜事,就別怪咱們不給她臉了。”
周嬋玉撫掌輕笑:“還是你懂我,我倒要看看這個狐媚子沒了這張臉蛋,還能靠什麼勾引男人!”
燒紅的烙鐵離我越來越近,我甚至能聞到汗毛被燒著的氣味。
“嘶——”
燒紅的烙鐵被狠狠按在我臉上,劇烈的疼痛讓我在那一瞬間陷入了昏迷。
很快我又被人用冷水潑醒,臉上是鑽心的疼痛。
周嬋玉讓人找來了一麵行宮的鏡子擺在我麵前。
“來自己看看,你說說這個字是不是很符合你呀?”
我虛弱抬頭,原本潔白無瑕,最為皇上鐘愛的那張小臉上,赫然印上了一個血紅的“娼”字。
圍觀的女兵都笑了:“看她那個愣住的樣子,沒了這副美貌,看哪個男人還願意再多看她一眼!”
周嬋玉怕傷口會恢複,還命人在我臉上敷了厚厚的灰粉。
看了看我的樣子,周嬋玉還覺不滿意,
“你們說,真正的娼婦是不是不該這麼端莊啊,衣服扣子係這麼緊,還怎麼勾引那些男人呢?”
手下女兵一擁而上,開始動手撕扯我的衣服。
我拚命搖頭,淚水滾滾而落。
心裏不住呐喊,皇上,你快回來啊。
很快我就被女兵們扒了個精光,連最後遮羞的小衣都被女兵們搶了過去掛在長槍上揮舞。
“這種賤女人,都不配穿衣服!”
我蜷縮在地上,雙手被從後麵捆住,隻能拚命用散落的發絲護住自己的身體。
那些女兵手掌粗糙,好幾個趁機在我身上留下痕跡,被涼風一吹,倍加疼痛。
周嬋玉見了,又是一陣嘲諷。
“你這身子生的倒是礙眼,挺著這麼大肚子,身段腰肢還能這麼細,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貨色,來人啊,拿我的馬鞭來!”
周嬋玉叫人把馬鞭淬了鹽水,狠狠抽打在我身上。
“叫你騷,叫你勾引男人!”
我被打得不停扭動,根本護不住身上春光,周嬋玉抽紅了眼,專門挑我那些隱秘處打。
我顧不得自己的疼痛,隻能半趴著藏起肚子,以護住腹中孩兒,周圍女兵又是一陣哄笑。
“真是賤,該讓她那奸夫好好看看她這副模樣。”
周嬋玉叫人把行宮上下細細搜查了一遍,誓要找出我那個奸夫。
“奇怪,這裏也沒有未去勢的男子,難不成你的奸夫是附近村裏的村民?那你可真夠饑渴的。”
我堵嘴的汗巾被扯了下來,周嬋玉用匕首對準了我的舌頭。
“你自己交代,和你有了野種的奸夫到底是誰?你們兩個我一塊兒殺!”
我喘著粗氣,狠狠瞪著周嬋玉:“大膽!本宮是皇後!你快放開我,不然等皇上回來,非治你的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