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為了享受缺德人生選擇傍大款。
她傍上了京圈小太子,我靠上了京圈小太子的小叔。
不到半年,我倆徹底躺平。
後來聽他們圈子的人說一個白月光快回來了,一個有個相戀十年的小青梅。
閨蜜:“寶子,咱們的餘額夠嗎?”
我:“包十年的男模都沒問題。”
閨蜜:“我天天腰疼腿疼嗓子疼,跑吧!”
我:“做姐妹在心中,一起。”
我倆扛著麻袋手拉手上了飛機,卻被告知機場被圍了。
我和閨蜜縮在機艙的角落瑟瑟發抖。
不一會,我倆被扛起,手拉手淚汪汪望著對方。
“記得訂腎寶!”
“記得訂金嗓子!”
我和閨蜜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來領養的人都不願意領養我們。
我們隻能看著身邊的小夥伴一個一個被領走,最後隻剩下我倆。
所以我們決定自己撿廢品攢錢讀書。
撿廢品攢錢這個習慣也一直延續到長大。
後來發現這個來錢太慢,滿足不了我們想躺平的人生。
我們決定去傍大款。
閨蜜去傍了京圈小太子。
而我就去碰瓷他小叔秦鬱。
從此,我們成功的享受到了躺平的缺德人生。
躺著賺錢躺著花。
這兩叔侄天天忙到飛起,出差一周都是小case。
閨蜜經常跟我說:“難怪咱倆撿這麼多廢品都賺不到錢,沒那賺錢命。”
我倆都是出了名的好吃懶做。
我喜歡吃和睡,她喜歡躺著看著美男腹肌流哈喇子。
之前因為太懶,垃圾桶的瓶子都懶得翻,錢全被隔壁老王給掙走了。
但最近,我們的躺平生涯遇到了重大危機。
據相關人事來報,一個白月光快回來了,一個相戀十年的小青梅也快回來了。
我倆小替身該滾了。
說實話,我有點舍不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含著口裏的金嗓子,聲音嘶啞的說:“你確定她們都要回來了嗎?”
隔壁林笑笑同款嗓音回複:“真的,今天看到了秦淮羽去接機了。”
我哢嚓一下把金嗓子嚼碎。
直躥腦門的涼意就如同我們這拔涼拔涼的心。
嗝屁了。
我們好歹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
正主回來了,自然要撤的。
林笑笑一臉蒼涼:“咱們這好日子到頭了,寶子餘額夠嗎?”
我嘬了一口兌了酒的腎寶,跟她對視了三秒。
同時拿起手機查看卡裏的餘額。
瞬間送了口氣。
“這錢包十年的男模都不成問題!”
一激動我又嚼了一把金嗓子,爽!
林·廢物點心·笑笑:“我天天腰疼腿疼嗓子疼,再不跑就要癱瘓了,你跑不?”
我重重的點頭,這簡直就是感同身受啊。
原本以為躺平是享受生活,差點就把自己折騰進了老年康複科。
秦淮羽比秦鬱年輕個七八歲,精力旺,也玩的花。
至於秦鬱......,我默默的又抓了把金嗓子沉澱沉澱。
一聲姐妹大過天。
三條腿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
更何況我和林笑笑從小相依為命,感情就更深了。
再不跑難道等著上新聞頭條嗎?
“好姐妹,一起走!”
2
要走的人留不住,我們這種小透明隨時都能撤。
首先,我們要有最起碼的概念。
那就是能下的了床。
沒有接不住的飛盤,隻有累死的狗。
下半身都快癱瘓了可還行?
所以,我拒絕了秦鬱的耕地邀請。
理由很簡單:“我來大姨媽了。”
為了讓他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故意讓他看見廁所裏有使用過的姨媽巾。
我這邊輕鬆解決,剩下的就看林笑笑那邊怎麼處理。
我連著發了兩條信息詢問情況。
手機就跟那安了電動小馬達似的振個沒停。
嚇得我趕緊把手機調成驚醒。
林笑笑那邊使勁轟炸。
林笑笑:“寶子,老娘受不了秦淮羽那個變態了,嗚嗚嗚~”
“他居然玩起了cosplay,還要我學女王拿鞭子抽地板。”
“沒一會又變成了貧困老師和他的富婆情人。”
“答不出問題,還要拿…拿戒尺打我的......太羞恥了!!!”
“真她媽亂套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明天就跑,必須跑!”
我完全想象的出閨蜜此刻心情崩潰的狀態。
看著帶著金絲眼鏡處理公務的秦鬱,不由得慶幸自己的眼光。
雖說年輕的肉體很美麗,但架不住年紀大的會疼人。
再說了秦鬱的身材絕對不輸給外麵的小奶狗。
秦鬱感覺到我在看他,挑眉問道:“肚子痛?要不要給你煮杯紅糖薑茶?”
我故意捂著小腹,很懂事的說:“太麻煩你了,沒事的過會就不疼了。”
聽見我說沒事,把衝好的暖寶寶丟給我,又轉頭去處理事情了。
說實話秦鬱對我是真不錯,可是他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
那我隻能成全他們。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好像真的來大姨媽了!
幸虧做戲的時候,為了逼真墊了一塊。
不然就要表演個血濺當場。
非常好,計劃逃跑第一天就掉鏈子。
我晚上痛的死去活來睡不著,林笑笑一晚上也像條鹹魚左右翻麵沒法睡。
我兩個成功的在家裏癱了。
秦鬱查到我下午吃了很多的金嗓子和冰的腎寶酒,果斷叫保姆把所有的冰的全部丟出去。
秦鬱有些無奈:“你是在把金嗓子當仙丹嗎?嚼了能上天?”
我沒好氣的瞪著秦鬱,我含金嗓子這都怪誰。
喝腎寶酒是我想的嗎!年紀輕輕就踏入了中年危機。
後麵每隔一個小時,秦鬱就會給我換個暖寶寶,床頭保溫杯放著他親手熬好的紅糖薑茶。
好…好像也不是痛的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這就是男色的魅力?
最後的結果就是秦鬱這幾天,所有的文件都居家處理,專門在家陪我。
林笑笑那邊也差不多,說是那天玩狠了,真下不了床。
3
五天後,我和林笑笑才再次在樓頂聚首。
她指責我姨媽來的不是時候,我指責她沒出息被一個小弟弟玩的下不了床。
都生著悶氣,給了彼此幾個眼刀,又開始唉聲歎氣。
“煩死了,聽說他們為了我們這兩個星期都會按時回家吃晚飯。”
我也沒想到這兩個行走的飛機場居然罷工不飛了。
林笑笑摁住還在發抖的腿,不屑的冷笑:“你確定是為了我們?不是為了時時刻刻注意他們正宮消息的變動?”
林笑笑還告訴我,前天下雨秦淮羽還出去了一個小時,送他的白月光回家。
回來的時候還在打電話,約好下次的晚飯地點。
“寶子,別想了,我倆就是兩替身,該謝幕就謝幕了。”
我的心裏有些堵。
秦鬱這一年多,雖然說麵麵俱到,卻也實實在在的對我好。
我還以為我和他真的會有可能。
終究像林笑笑一樣,比不上秦淮羽的白月光。
我們白天補覺,晚上就被他們使勁折騰。
完全打亂了我原先的計劃。
我調了十個鬧鐘終於在下午的時候徹底清醒。
找秦鬱的秘書打聽他們接下來的行程。
這周星期天的晚上,他們要去參加一個歡迎會。
好像是秦鬱的小青梅回歸。
兩叔侄都成雙成對,在宴會上可以多交流交流感情。
有錢人家就是屁事多,回來就回來唄,非得整個宴會,還不如拿個喇叭滿大街喊呢。
“這次絕對不能在出現意外了!”
林笑笑嚴肅的看著我。
我舉著手指對天發誓,發毒誓。
她才勉強相信我。
開玩笑,一個禮拜後,他們各有各的家。
那我和笑笑可不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了?
為了以最好的狀態逃跑,我每天睡的比雞早起的比豬晚。
秦鬱非常的不高興。
總是半夜把我弄醒,說:“到底你是金主還是我是金主,每次不出力就算了,還這麼能睡。”
我隻好又睜開眼睛陪他鬧騰幾個小時。
如果一旦承受不住,二話不說我就裝死裝暈。
誰知道頭兩回還有用,後麵是真暈了,醒來發現頭頂的燈還在晃。
頓時淚流滿麵。
後來果斷不睡了,陪他聊天。
一旦他有想要的意圖,我就會跟他說腦筋急轉彎。
“公猴子和母猴子誰打架會贏?”
秦鬱思考了會,說:“大多數是公猴子,我個人比較喜歡母猴子贏。”
我有些疑惑,睜著清澈而又愚蠢的雙眼不恥下問道:“為什麼?”
秦鬱意味深長的瞟了我一眼,說:“因為大多數是公猴子在上邊要出力......”
停頓了一會,而後剩下半句貼在我耳邊帶著些許蠱惑的說:“而我喜歡你出力。”
聽完,瞬間臉色爆紅,罵秦鬱不要臉。
秦鬱無所謂的攤手,隨後又要摟著我幹壞事。
我趕緊起身說要去上個廁所。
秦鬱看著我笑的意味深長,弄得我有點心慌,他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
4
很快就到了星期天。
這天我難得起來個大早。
親自給秦鬱穿衣服,做早餐。
秦鬱有些訝異,調侃道:“這是有認真在學怎麼做一名合格的情人呐?”
我露出招牌式微笑,事事細致入微。
把他送到餐桌邊。
他看著桌上的早餐嘴角一抽。
老鱉湯,鹿茸粥,韭菜煎蛋,枸杞山藥糕,涼拌野山參......
對了,旁邊保溫杯還泡著大壺的枸杞紅棗。
我關切的看著秦鬱,催促著:“快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今晚他和小青梅幹柴烈火,我和閨蜜腳底生風。
最後秦鬱還是吃了我準備的早餐。
走之前還意味深長的說:“最近餓著你了。”
我一臉懵逼,不敢隨便回話。
我正準備關門,他又倒了回來。
我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他一直盯著我,輕笑道:“今晚有個宴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頓時手腳發量,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我的天呐,他不會是知道我的計劃了吧。
怎麼辦怎麼辦?
他跟闊別許久的小青梅久別重逢,肯定會幹柴烈火情不自禁。
我給他燉了這麼多大補的,今晚怎麼的也得兩小時起步。
再說了我去幹嘛?成為他們play中的一環?
我果斷搖頭拒絕:“不了不了,秦先生我還是在家等你回來吧。”
秦鬱盯了我好一會,差點都以為自己露餡要承認了。
誰知,他就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乖乖的,別亂跑。”
就走了。
徹底看不到車尾之後,我才鬆了口氣。
等秦淮羽也走了之後,我趕緊收拾東西。
叫上隔壁身殘誌堅的林笑笑,準備開溜。
我倆也沒啥東西,就是習慣性喜歡帶個大蛇皮袋。
我和閨蜜看著被我們裝的慢慢的蛇皮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躲開了別墅的保姆,哧溜就跑了出去。
為了保險起見,林笑笑斥巨資包的私人飛機場。
這樣他們再怎麼樣也逮不著我們。
就這樣我倆手拉著手,哼著小曲上了飛機。
飛機還有半小時才起飛,我和閨蜜為了慶祝特意開了瓶香檳。
兩人舉杯歡呼。
“去你媽的金嗓子!”
“去你媽的腎寶酒!”
對視一笑,一口悶完。
喝的正盡興,空姐進來告訴我們飛機即將起飛。
我果斷跑到門口,對著外麵大喊。
“再見了秦鬱,祝你幸福。”
“我親愛的祖國,等我包十個男模回來孝敬你!”
大喊完感覺瞬間輕鬆,樂癲樂癲回去做好等待艙門關閉。
突然聽到整個停機坪傳來緊急呼叫器。
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剛想叫空姐過來問問情況,一轉頭飛機內除了我和我閨蜜再也沒有第三個人。
這時,停機坪的廣播傳來。
“各位乘客不好意思,因發生了意外,今天所有行程即將取消,如果給您帶來了不好的體驗,在這裏致上我們最誠摯的歉意。”
我的心臟被嚇得一顛一顛的,轉頭想問下林笑笑的意見。
結果發現她比我更沒出息,雙腿又開始發抖了。
我猛地吞了一口口水:“笑…笑笑啊,你有不有覺得這個意外來的太巧了?”
林笑笑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不一定吧,我倆運氣有這麼差嗎?”
其實,我倆心知肚明。
一般意外大多數都是空難,哪有還沒起飛就出意外的。
而且有能力製造意外的無非也就那幾個人。
我完全能想象要真是我想的那兩個人,我和笑笑回去會有多慘。
“跑吧!”
我倆背上自己的蛇皮袋子剛準備衝出門口就聽見了一堆訓練有素的腳步聲。
5
我看著保鏢一路小跑進來站成兩排,登機口就出現了兩道高大的人影。
整個人差點當場社死。
他倆一路逼近,我拉著林笑笑一路倒退。
最後實在沒有地方了,我們被逼近了角落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秦淮羽沒有秦羽這麼沉的住氣,拉著林笑笑就要出去。
“混蛋,你放開笑笑!”我果斷伸手去拉住林笑笑。
卻被秦鬱一把拎起抗在肩上,然後我和林笑笑麵對麵懸空拉著手。
眼淚汪汪的看著對方。
秦淮羽沒做過多停留,扛著人就出去。
我伸出爾康手,摸了把眼淚心酸的說:“記得訂金嗓子!”
林笑笑也同樣回應:“記得訂腎寶酒!”
秦鬱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發出一聲令人羞恥的聲音。
“嗬女人,給你慣的,有心思擔心別人不如想想待會怎麼跟我解釋能緩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