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我和唐絮一齊嫁入東宮。
上一世,我為了和唐絮爭誰的花轎先抬進東宮,險些誤了吉時。
這一次倒好,我是側妃,合該在她後麵。
剛重生的時候,我想過不再嫁給顧承印,但是思來想去,若是要報仇,必然要靠近權力最頂端。
隻有顧承印的身邊,才是最靠近權力頂端的。
夜色漸深,我大剌剌掀了蓋頭,狼吞虎咽的吃著點心。
顧承印推開門,見狀嫌棄的皺了皺眉,還是走了進來。
他故技重施,攬住我的肩,哀歎道:“榮兒,是我對不住你,今夜,我留宿在你房中,當是補償,可好?”
我用剛吃完點心還沒擦的手捂住他的嘴:
“殿下日後都要宿在我房中。”
顧承印聞言,微微一怔。
“榮兒,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
我點點頭:“從今往後你都隻能宿在我房裏,太子妃的名和實,你總該給我一個。”
說完,我把加了迷藥的合巹酒遞給他,笑著看他喝了個一幹二淨。
片刻,他就昏沉沉的睡過去。
我嫌惡的擦了擦碰過他的手,出門拐彎去了唐絮的院子裏。
她還規規矩矩坐在床沿上。
我拈了一塊點心,撩開一線蓋頭,往她唇邊遞。
她受驚的兔子似的往後縮了縮。
“殿下,這於禮不合。”
看著她疏離又冷淡的樣子,我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把一盤子裹著紅紙的點心端到她跟前,一言不發。
她低著頭,忽然噗嗤笑出聲:
“你要扮太子,也扮的像些,連繡鞋都忘了換。”
我大窘,掀開她的蓋頭:“好啊,你早知道我是誰,故意瞧著我出醜不是。”
我撲上去撓她的癢癢肉,我們二人滾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