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宥齊結婚三年,他突然不碰我。
直到後來我得知,他小助教的媽媽得癌症要死了,臨終心願就是看女兒結婚生子。
陸宥齊跟我說:“卿聲,你別多想,她隻是要個孩子,甚至連個假的婚禮都沒讓我替她安排。”
沒過多久,他拿著我的孕檢單子快瘋了。
清純男大把我摟進懷裏:“誰讓師母比你心善呢,我隻想和她要個婚禮,她還送我一個孩子,教授。”
陸宥齊是京圈有名的貴公子,卻要玩格調去大學當了教授帶研究生。
我聽他私下裏跟兄弟說:“沒別的,裏麵姑娘水靈。”
今天是他一個月內第二十次找水靈女大學生了。
出門前,他照樣跟我說:“卿聲,最近教學比較忙,我要熬夜準備課件,怕打擾到你,就不在家了。”
我沒像前幾次一樣頭也不抬地說聲“知道了”,而是突然問他:“家裏不是有書房嗎?”
他一愣:“書房......不方便,家裏好多資料沒有,我得去學校。”
我沒再說什麼,低頭繼續看手裏的東西。
他突然有些反常,沒那麼急慌慌地要出去,退回來幾步:“你是不高興了?”
“我承認最近有些疏忽你,再等等,等忙完這段時間,我一定好好陪你。”
我怕他再走近,忙關了手機:“你去吧,我也要睡了。”
他站在原地打量我。
我今天確實有些反常。
可很快,他手機響了。
不知水靈的姑娘給他發了什麼,他嘶口氣,連句話都沒留趕緊出去了。
我也鬆口氣,緊張急了。
書房確實不方便,裏麵也有水靈的人,不過是男的。
房門哢噠一聲:“姐姐,導師今天怎麼走這麼晚,書房裏好黑,我好怕。”
我忍住沒翻白眼。
厲聽瀾今年二十歲,剛洗完澡沒多久,身上水漬還順著他塊狀肌肉往下淌。
健碩體魄,蜜色胸膛,年輕的身體讓人看一眼,就想再看一眼。
可這樣的人卻總是“姐姐”“姐姐”叫我,往我身後躲,說他怕。
要不是看他關鍵時候夠凶夠猛,我真想換了他。
他走過來抱住我,熨燙的身體緊貼著我。
我和厲聽瀾開始於一周前,這一周來,每回陸宥齊去找別人,我就給他發消息。
他來得爽快,知道我有老公也不問。
除了有幾次把床頭我和陸宥齊的合照擺得更正些,問我和照片上的人怎麼做的,他是不是能讓我把和那個人做的感覺忘掉。
以後想起來都是他。
我好幾次被逼著點頭。
我沒跟厲聽瀾說,這也是我選擇用他來報複陸宥齊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厲聽瀾沒等我說開始,就撈起我的腿:“姐姐,書房也不錯,可是客廳我們也沒試過,在這怎麼樣?”
我總覺得今天的他有些凶相,也有些不聽話。
今天是他主動來的,主動用了浴室,主動壓著我在書房的辦公桌上親吻。
主動,留下差一點就能被陸宥齊發現的跡象。
我推了推:“陸宥齊花活玩兒得少,你一周抵他這些年的,我覺得沒什麼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厲聽瀾樂了:“姐姐,再怎麼著,也不能這時候喊停吧。”
確實沒必要,來都來了,也不差這一次。
我主動攀上他的脖子:“那都試一下吧,反正你有的是勁兒。”
“都?也就倆地方。”
“房子兩層,你愛在哪兒在哪兒,都來一遍也沒問題,隻要你能行。”
厲聽瀾凶相畢露:“姐姐,你這是真要和我斷了。”
“別廢話,能不能行?”
我知道,我問了這句話,沒男人敢說實話。
我心裏算盤打得好。
這樣一來,厲聽瀾得牟足勁,還能第二天不再好意思見我。
這場荒唐的報複行動,可以徹底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