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我滿懷欣喜的等著新郎來接我。
可是卻遲遲等不來他。
於是我提起裙擺自己去了婚禮現場,卻發現在我們原定的婚禮場次裏,已經有人在舉行婚禮了。
而這對新人正是我的新郎跟他的白月光。
然後這時候秦舟淮發現了我的存在,他卻不管不顧,執意要和白清知繼續舉行婚禮。
婚禮結束,秦舟淮不慌不忙地走過來,“婉婉,你別誤會,你也知道清知病重,她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舉行一場婚禮,我隻是可憐她,想幫她完成一下心願而已。”
我突然就笑了,笑自己太傻,容忍了太久,久到讓秦舟淮誤認為,我沒有尊嚴跟底線。
我憤怒的將頭紗扯了下來,把婚戒砸向他,“這婚我不結了,祝你們百年好合!”
......
婚禮當天,我在家裏等待我的新郎接我去酒店結婚。
可是2點時他卻仍沒有出現,我已經有些急了,打他的電話發現打不通。
此時我的爸媽還安慰我他肯定是在路上。於是我隻能按下心頭的不安等待。
可是直到下午一點了,他還是沒有出現。
這時我和我的爸媽才徹底慌了神。
於是我們幹脆自己去了婚禮的酒店,卻發現我們原本定好的婚禮場次裏麵已經有人在進行婚禮了。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台上的新郎是原本應該在今天和我結婚的秦舟淮。
我的腦袋像是突然別雷劈中了似的,一陣嗡嗡作響。
我的婚禮成別人的了?我的新郎也成為別人的新郎了?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然後這時候秦舟淮發現了我的存在,他像個沒事人一樣,不管不顧,執意要和白清知繼續舉行婚禮。
此時此刻的我,穿著這一身婚紗,像極了小醜。
我像是被釘在了原處,麻木地看著台上那對無比恩愛的新人。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撕裂,崩潰,最後又一點點重組。
我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那裏空蕩蕩的。
等到婚禮結束,秦舟淮不慌不忙地走過來,“婉婉,你別誤會,你也知道清知病重,她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舉行一場婚禮,我隻是可憐她,想幫她完成一下心願而已。”
我突然就笑了,笑得還未愈合的心口,發來陣陣刺痛,“你好偉大啊,把自己都奉獻出去了。”
秦舟淮頓時就來了脾氣,“唐婉,你能不能懂事點,別那麼無理取鬧,清知都快死了,這點小事你也要計較嗎?”
不懂事,無理取鬧,斤斤計較,這些詞從白清知出現後,就成為了我的代名詞。
在生病的白清知麵前,我連呼吸都是錯的。
我容忍的太久了,久得讓秦舟淮誤以為我沒有了尊嚴跟底線。
我深呼吸,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可恨意依舊占據了上峰,它在我的心裏耀武揚威。
我終究是毫無體麵的扯下了頭紗,將婚戒砸向他,“這婚我不結了,祝你們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