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蕎一路扶著林遠生來到了一處私人住宅。
林遠生抓住安蕎,小聲問:“蕎蕎,你帶我來這裏,要是讓蔣哥知道,他又該生你的氣了。”
安蕎心疼林遠生處處為她著想。
哽咽說:“遠生,我曾經答應過你要給我們一個家,這裏是我花錢買下來,和他無關。”
“讓他知道了又怎麼樣,他也配生氣?就算是我們當著他的麵滾在一起,他也不敢大聲喘氣,隻要我說離婚,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賤命給我求我原諒!”
我沒想到,安蕎在林遠生的麵前,竟然將我貶低的這麼下賤。
林遠生佯裝放心下來的模樣。
可注視著住宅的雙眼裏,那隱藏的貪婪更深了,笑容也愈發明媚。
“那就好。”
我也看著這套住宅。
心裏感覺到萬分悲涼。
我在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將所有好東西都留給了安蕎,還一人攬下還房貸的活。
安蕎卻背著我全款買了一套私人住宅。
她小心翼翼地將林遠生扶到主臥,甚至主動提出要給他做飯。
我從未見過她這般賢惠過。
往常在家裏,都是等著我下班回來,忍住一身疲憊主動給她做飯。
偶爾有幾次生病,也都是我卑微哀求她,她才肯下廚給我熬一碗糊鍋地米粥。
我一直以為她不會做飯,沒有過多強求,反而一直遷就她。
可現在,我明白了,原來她不是不會做,隻是不想給我做。
安蕎也不嫌麻煩,做了一桌子飯菜。
林遠生想吃哪個,安蕎就立刻舀一勺親自喂到林遠生嘴裏。
她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反而還暗自竊喜。
吃完飯,安蕎又主動提出要幫林遠生擦身體。
林遠生又裝模作樣地說:“蕎蕎,你是蔣哥的妻子,怎麼能給我擦身體。”
安蕎瞬間皺緊了眉頭。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怎會嫁給他這種畜生。每天和他待在一起,我都快惡心死了。”
“遠生,你明知道我心裏喜歡的人是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林遠生輕輕地嗯了一聲。
安蕎忍不住歡喜地揚起嘴角,帶著他浴室脫光了衣服擦洗身體。
我沒跟上去。
即便沒看,我也能猜到她們在裏麵會做什麼。
之前一直有我在中間阻礙,現在我死了,他們終於能夠獨處。
夜深人靜,幹柴烈火。
最適合背叛我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裏麵就發生曖昧的響聲。
我閉了閉眼。
想躲到陽台清淨,可我無法離開安蕎太遠,隻能被迫聽著裏麵傳來的惡心聲音。
心口疼的麻木。
直到半夜,兩個人才從裏麵出來。
林遠生身上很幹淨,如果不是麵色紅潤,一副饜足的樣子,怕是看不出來幹了什麼。
反倒是安蕎,很狼狽。
尤其是唇角都腫了,走路艱難,身上還有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我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樣子。
如果換做從前,我心裏肯定會萬分激動。
可現在,一想到兩個人剛才做了什麼,安蕎又是一副怎麼的姿態去迎合取悅林遠生的,我就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