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熟悉的別墅前,我禮貌得按響門鈴,不出意外的連續幾次都沒得到回應。
我退後兩步,開始大力踹著門。
在第四腳堪堪下去時,門開了,我家的保姆——繼母的遠房表妹馮蓮嚷嚷道:【你幹什麼呢。】
我捋了捋頭發,推開她進門,【你是龍蝦?】
她似是沒聽清:【什麼?】
【又聾又瞎啊。】我躺在沙發上,指揮道:【給我洗盤葡萄過來。】
她冷哼一聲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在她房門重重關上的那一秒,我驚喜得大聲道:【爸,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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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眯眯地看著那扇門重新打開,朝張望的馮蓮揮了揮手,【你有這心思,我那繼母知道嗎。】
她臉色是被戳穿的難看,再次重重關上門。
我樂不可支,她臉上的粗俗是再厚重的粉也蓋不住,偏偏那就是我爸最厭惡的。
他一個農村出生的窮小子就因為被我媽看上從而飛躍枝頭,沒少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最聽不得人家說他是鄉下人,也最討厭鄉下人,仿佛這樣就能擺脫令他蒙羞的出身。
繼母把這樣一個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既在娘家麵前顯得大方體麵,又被她襯托得更加柔弱可人。
手段之高明,怪不得我媽屍骨未寒時我爸就急不可耐地迎她進門。
【提示:氣暈繼母,發瘋值可達初始指標。】
係統冷不丁出聲,我欣喜若狂,原來任務在這啊...
不枉費我跑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