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我麵不改色的看著手裏顯示燒到三十九的溫度器,默默吃了兩顆退燒藥。
下樓,周菡在慢條斯理得吃著精美的早飯,我媽在一旁給她收拾書包,順帶些貼心的囑咐。
我走過去時,她正巧吃完,阿姨開始收拾桌麵。
我媽瞪了我一眼:【就知道睡,你看看這都幾點了,餓著吧。】
早已習慣這樣的對待,強忍下肚裏的饑餓,可生病帶來的情緒圍繞在心頭,酸酸脹脹的。
眼眶突然有些發熱,我急忙背過身,克製著自己想要噴薄而出的情緒。
周菡提著書包狠狠撞過我的肩膀走過去,我媽走到我旁邊說道:
【離林濯遠一點,他是你妹妹的未婚夫。】
說罷,她緊跟著周菡的步伐走出門。
昨夜在雨中跪了四五個小時,就因為我同那林濯說了兩句話。
可那都是他自己硬要湊上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