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白月光把我搶劫殺害,可身為法官的老婆反而將我判刑。
還在所有警察麵前袒護白月光“我把那個無理取鬧的人都定罪了,你們還看不出小謙是無辜的嗎?”
為了洗刷白月光冤屈,她更是帶人闖入太平間,衝著我屍體命令“隻要你起來和小謙道歉,說你是為了吃醋才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我就答應不和你離婚了。”
靈魂被身體擠出後,我飄到了柳如煙身邊。
她被一群警察圍在中間,倔強的用手護著懷裏的人。
“你們不去抓那個滿嘴謊話的的,來這找小謙幹嘛?他這種裝死這種拙劣的伎倆,也就你們會信!”
我看到她的白眼飛上了天,警察冷下臉來,好言勸說。
“你的先生已經遭遇不測,希望你能配合調查!”
“別再演戲了,他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無不無聊?你們說他死了,那倒是把屍體拿出來給我看啊,再說了,他那樣的爛人,就算是死了也是遭遇報複,跟小謙有什麼關係?他這幾天都和我在一起。”
在柳如煙的一力袒護下,警察隻能找出一份資料,那是我的斷臂,被她懷裏的人親手切割下來,不知道她離那麼近,有沒有聞到血腥味。
我的臉色慘白,魂體搖搖欲墜。
柳如煙撕毀了鑒定書,露出諷刺的笑容。
“憑一隻手就斷定這是我老公?那每年死那麼多人,我有多少老公?我是一個法官,難道我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會任由一個凶手在我身邊嗎?”
龔謙在她懷裏不肯抬頭,我卻刁鑽的看到他在角落裏衝警察做了個鄙視的動作,眼底皆是笑意。
為了給他作證,柳如煙不惜搬出自己的身份擔保。
“我是一個法官,絕不偏袒任何人,這就是張濤演的一場戲,如果不是,我立馬辭職!順便麻煩你們告訴他,要是再作,我絕對會判他誹謗,送他去坐牢,他要是真那麼想死,這輩子就去監獄裏,慢慢作!”
警察齊齊變了臉色,似乎沒料到,有人得知丈夫死時,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因為現在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誰是凶手,隻能不了了之。
他們走後,龔謙從柳如煙懷裏走出,陰測測的臉頰透露出委屈。
“我還是走吧,如煙,張濤不回來都是因為我,他再這樣躲下去所有人都要把我當作凶手了。”
他這幅模樣與把我切塊的魔鬼完全是不一樣的麵孔,柳如煙的眼神越來越冷,朝地上吐出唾沫。
“我呸,也不看看他是個什麼東西?你別怕,隻要他再敢誹謗你,我立馬判他去坐牢,我是法官我說了算。”
多狂傲的話語,可惜是從我妻子嘴裏吐出,維護的人也不是我。
龔謙沒回來之前,她明明不是這樣的,她嫉惡如仇,對待每一個案件都極度認真,可現在,到底是因為受害者是我,還是因為嫌疑人是她的白月光。
我想都有,畢竟一個最討厭的人,一個最喜歡的人,該怎麼選誰都有數。
可我還是覺得心口好痛,痛的我渾身發抖,像是又被切割了一次。
得到保證,龔謙感動的抱住柳如煙,把腦袋埋進她的懷裏,那雙要了我命的手正正扶在她的腰肢,像一個無聲的諷刺,甩了我一個響亮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