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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恍惚，她的臉又是原來平靜的模樣。

我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說：

“但如果我不這麼做，受傷的就是我。

我在家一直沒睡，等了她很久。希望她能沒事，我就這樣祈禱很久。

淩晨2點，她終於回來了，媽媽把她扶回房間，她直接關上了門，什麼都沒說，後來幾天也是這樣，我有好幾次想和她道歉，但是我始終開不了口。

後來的事情，我和你說過，她被迫墮胎，跳海自殺。”

顧南放下杯子。

“你說你後麵的事情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