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個月,我每天都活在辱罵與毆打中。
他們拿木沾染著陳年血跡,兩指粗的木棍抽打我。
我的手因為幹活而變的不再細膩,上麵有裂痕,很痛。
而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白胖,瘦了很多。
他們隻讓我吃剩菜,每頓飯隻有半碗。
今天晚上,他們沒有給我飯吃,就因為我打翻了桶裏的水。
他們說那一桶水比我的命都貴。
我趁他們睡覺,偷拿了兩個饅頭。
「賠錢貨,居然敢偷吃,你個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吃飯?連個蛋都下不下來,看我不打死你。」
我身後傳來邱三暴怒的聲音,隨後我的腦袋遭受了重擊。
我的視線變得模糊,看不清邱三的臉,隻能聽到耳邊的咒罵,和感受到身上的疼痛。
「賤蹄子!敢偷吃!」
邱三媽也加入到對我的毆打咒罵中。
我抱著腦袋,任由他們打罵,沒有其他辦法。
第二天,鼻青臉腫的我依舊喂著豬,洗衣服。
我被勒令不許吃飯。
邱三酗酒,常在酒後對我施暴。
今天他又喝得滿臉通紅,赤著眼睛。
我為了不挨打,躲在柴房裏。
邱三媽下地幹活,不在家。
我生怕他喝醉酒打我,想等他酒醒之後我再進屋。
可是他今天卻出奇的安靜,沒有吵鬧,沒有摔碗。
就在我好奇的想要進去看一眼。
邱三媽幹完活兒扛著鋤頭回來了,她先我一步進了屋子。
突然,她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