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五十歲生辰宴,我特意坐飛機趕了回去。
畢竟我準備了一份大禮,絕對會讓婆婆有一個畢生難忘的生日。
姍姍來遲,許雅美在眾人麵前要求我喝十杯酒以示懲戒。
「大家都準點到,怎麼就你不給我這個婆婆麵子?」她尖酸道。
明知道我酒精過敏,沾點就要進醫院,這樣做就是為了給我好顏色看。
若是以往,我肯定乖乖受了這氣,忍著難受也不會駁她臉麵。
現在我隻想冷笑,「又不是趕著參加你的火葬,需要我急著送你上路?」
她瞪大眼睛,想不到我會反擊。
蕭言看我罵他媽,不袖手旁觀了,連忙跳出來怒斥我,「你怎麼對長輩說話的?」
我笑了,「站著和她說話啊。」
「當然,她跪著聽,我也沒意見。」
自從囡囡失蹤這些年,我心中隻有找到她這一任務。許雅美做過無數蹬鼻子上臉的事,我都無心理睬,沒心情鬧架。於是落得個懦弱無能的印象。
可現在不一樣了。
想起囡囡身上被村民淩辱出來的傷疤,我盯著蕭言和許雅美,這些人我都不會放過!
許雅美氣得捂胸口,指著我,「我怎麼娶了你這個兒媳!」
說完她撲到蕭言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蕭言瞪我,「今天是媽生日,你安分點。」
下一秒對許雅美卻是柔聲細語,拍背,摸頭,動作極盡溫柔。
我眯起眼睛,心中隱隱約約起了怪異的心思。
許雅美雖然五十歲了,但每半個月去美容院做次醫美,用的也是昂貴化妝品,看上去根本不顯老。
現在這兩人抱著摟著,動作親密無比。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一對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