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嘉賜曾經對我說,他會愛我一輩子,永不變心。
如今看來,不過是為了贏得賭注,陪我演戲罷了。
車子開到市區,我給閨蜜打了電話。
她是中心醫院的護士長,讓她幫我安排好一切後。
我開車撞向了電線杆。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分別給白俊豪和喬嘉賜打了電話。
白俊豪率先趕了過來。
見我頭上纏著紗布,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眼中滿是責備與擔憂,語氣卻十分嚴厲,“你開車怎麼那麼不小心!你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我當然知道有多危險,所以我加著小心,受的都是輕微的皮外傷而已。
我別過頭去,不想理他。
白俊豪見狀頓了頓,“你是不是因為喬嘉賜出軌,不想活了?”
見我不說話,他沉默片刻,歎了口氣。
語氣也變的溫柔起來,“看到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發現之前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我現在真心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以前的我愛的卑微,一味的遷就與忍讓,低到了塵埃裏。
還被大家嘲笑是他的舔狗。
他今日如此屈尊降貴的跟我說話,不過是為了贏得賭注,惺惺作態罷了。
我暗暗冷笑,不就是演戲嗎?誰不會?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猶豫。
令我看起來好像真的被他的深情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