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個廢物,沒用任何的作用。
宋然橋聽見我爸罵她,不怒反笑,她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嘲弄。
「再不說出謝謹文的下落,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父親崩潰的大喊:「他死了!他死了三年了!」
宋然橋頓住,然後嘴角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後直接笑的直不起腰。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他這個禍害怎麼可能會死,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她拉住繩子向下一拽,母親隨即踉蹌一下跟個牲畜一樣趴在地上。
她怕極了,恐懼的看著宋然橋大哭了出來。
父親的手指在瀝青路上磨出鮮血,哀求她放過母親。
宋然橋神色未變,將繩子的一頭固定在車裏。
我渾身血液都在倒流,她這是要.......
我崩潰的朝宋然橋大喊,希望她停下,可任憑我喊道喉嚨窒息他們也聽不見一絲一毫。
車已經緩緩啟動,母親開始兩步還能跟著爬一下,但很快,她便隻能徒勞地被繩子拽著走。
她無助的哭著,蒼老的雙手緊緊拽著繩子,臉漲的通紅。
身下的布料漸漸被磨破,在漆黑的馬路上拉出一道道的血痕。
父親看了痛不欲生,他老淚縱橫,額頭重重地往地下磕。
「我求求你了,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放過我老婆。」
母親的慘叫聲漸漸孱弱,最後殘留的一絲意識也消失殆盡。
宋然橋停了下來,她抱著手臂踢了踢血肉模糊的母親。
輕蔑道:「真沒用,把她帶去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