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斯漾帶回家,他為我蓋好被子,輕輕關上了房門後,我就再也沒有印象了。
再醒來,
頭痛的要裂開,牆上的時鐘剛好指向八點。
這是我之前每天早上起來陪陸淮做複健的時間。
哪怕醫生說他站起來的幾率幾乎為零,我依舊為了他的肌肉不萎縮,堅持親力親為。
我自嘲的笑笑,就算喝多一場,身體還是沒有忘記。
固執的躺回去,想擺脫生物鐘,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我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這個房子,應該是後來陳斯漾搬出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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