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顧斯年離婚那天,拉了一個行李箱就走了。
臨走前,他的新歡站在一旁看著,笑得花枝招展。
一年後,顧家逐漸沒落。
顧斯年來到我家,將我堵在牆角。
“沈梵希,隻要你肯幫我將顧家拿到手,你就是顧家夫人了。”
後來,顧斯年被捉了。
我接手了顧家最後的資產。
成了最年輕的女首富。
......
顧斯年帶了個女生回來。
這個女生我見過,顧斯年的新秘書於宛白。
年輕貌美,工作能力也出眾。
自從跟我結婚後,他就經常帶不同女生回家。
有時,甚至門都不關。
他們的歡笑聲,挑逗聲,甚至做那種事的聲音都會清晰地傳進我耳朵裏。
浴袍裏,我的拳頭緊握著。
“斯年,爺爺說一會要過來,你們.....”
顧斯年還沒開口,就被於宛白輕笑一聲打斷了。
“顧總,這就是那個用救命之恩要挾要嫁給你的顧太太吧?”
“真聰明!”顧斯年低頭獎勵似地吻了她一下。
於宛白整個人貼著顧斯年,笑得眉眼彎彎:“你除了會洗衣做飯還會什麼?作為顧家夫人,你未免也太失敗了。”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眼裏有淚水打打轉。
顧斯年暴躁地說:“裝什麼可憐,還不趕緊去給宛白準備洗漱的衣服。”
以往他帶人回來基本都是為了惡心我,事後就會讓司機把人送回去。
這次,顧斯年有點過分了。
我不得不再次提醒:“爺爺一會要過來,到時候他看到,會難過的。”
顧斯年冷笑了一聲:“沈梵希,你以為拿爺爺當借口我就會相信你嗎?”
“要是爺爺來也好,讓他看看他強硬塞給我的老婆有多無趣。”
說著,就把於宛白摁在沙發上親了下去。
於宛白愣了一下,馬上勾住顧斯年的脖子回應他。
爺爺就推門進來時,顧斯年的手已經伸進於宛白的裙子裏。
爺爺舉起拐杖就抽到顧斯年的背上。
顧斯年被打懵了,手都沒來得及抽出來。
爺爺怒氣衝衝地指著顧斯年:
“簡直不知羞恥,斯年,你這樣做簡直把我的臉都丟光了。你怎麼對得起小希啊?”
顧斯年一臉不甘地反駁:
“爺爺,是你逼我娶她的,沈梵希她根本配不上我。”
爺爺沒再管他,轉頭問我:“小怡,這小子是不是一直這麼混賬?”
我苦笑著搖頭。
反正顧斯年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
顧惜年很討厭我。
他一直覺得娶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下等人,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五年前,我爸爸因為救顧惜年爺爺而死。
他在臨死前將我家人托付給了顧爺爺。
顧爺爺就做主讓我嫁給顧惜年。
顧惜年跟他爸媽都對這個決定厭惡到極點。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別的優點,就是特別容易滿足。
更貴在有自知之明。
兩家身份懸殊,顧惜年又不喜歡我,我何必趕著上去招人煩呢。
可當我準備主動找顧爺爺說出自己看法的前一天,我媽媽意外身亡,弟弟也被驗出得了白血病。
我沒辦法,隻能答應嫁給顧惜年。
答應嫁人的第一天,我就跟顧爺爺談過。
我需要借錢,借很大一筆錢去救弟弟。
顧爺爺握住我的手對我保證,隻要結了婚,就是顧家人了,錢都是小事。
有顧爺爺發話,就算顧家人對我有再大意見也得憋著。
時間就這樣過了五年。
我也用了五年的時間想要改變顧惜年的看法。
從不進廚房的我,隻因他胃不好,結婚後專門報班學習做菜。
顧夫人生病,是我盡心盡力地貼身照顧。
無論他應酬的再晚回來,我都會第一時間給他煮好一碗醒酒湯。
就算他為了折磨我,將家裏的保姆都辭退,讓我一個處理家裏的事情,我也毫無怨言。
但這些,都沒能換他一句好話。
看向我的眼神,從來都是厭惡的。
他也很少碰我,就算碰,每次都是粗暴的。
按他的話說,碰我讓他覺得反胃。
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