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徐夫人,我隻不過說了些事實,不知道會惹什麼禍上身。當今皇上寬厚,這麼會像您說的一般,因為我一個沒見識的婦的人幾句話便要罰我夫君,您多慮。”
等我說完話,禦史夫人的臉也綠了,開始招呼人趕我離開。
“既如此,這兒不歡迎你,你走吧。”
她讓我走我便走?怎麼可能,既然要做便做絕。
於是我靠著自己的身份賴在宴席上,將目中無人,腦袋空空的樣子完全展現,讓她們有足夠多的事嚼舌根,最好傳到皇上耳朵裏去。
3.
回到府裏,趙裕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問我今日出門是否開心。
他實在太不正常,一定有鬼。
晚上,侍女玉芹為我端來避子湯,我將她支開,悄悄把藥倒掉。
本來這避子湯是我自己開的,沒什麼問題。
可近日我發現自己睡得格外沉,這湯藥一定有人動過手腳,隻有這湯藥是我每日就寢前一定會喝的東西。
果不其然,夜晚趙裕起身,自己來到書房,進入一間密室。
他果然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第二日,我趁沒人悄悄潛入他的書房。
密室裏就像一個祭壇,四麵貼滿符咒,掛著各種麵目猙獰的畫像。
走到最中央,隻見一隻木偶泡在血中,上麵寫著我的生辰八字。
一瞬間,我頭疼欲裂,許多記憶重回腦海。
原來,我已經死了,在三年前,我並沒有逃走。
我死後,他用自己的血養著我的魂魄,這才讓我能複生。
如今我複生了,他還需要用血養這木偶一月。
他可真可笑,明明是他害死我一家的,竟然還用血救我,虛情假意。
就在這時,密室門開了,趙裕向我走來,他抱住我,一遍遍說對不起。
我努力推開他,但是力氣太小,完全沒用,我咬他的肩膀,他疼的抽搐,但卻還任我咬著。
“當初我也不知那盒子裏有什麼,那是父親讓我給你的,我是真心愛你,真心想娶你的。皇上擔心溫伯伯功高蓋主,威脅父親,對不起。”
在他說出後麵的話之前,我其實心裏生起過一絲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