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泰哥黑眼圈消失,嘴唇也紅潤不少,我就知道起效了。
“嘿!你們看,泰哥精神是不是好多了,我剛將泰哥周圍的惡魂都驅走了,泰哥現在是不是感覺神清氣爽啊。”
泰哥見我一副真誠的模樣,半信半疑的聳了聳肩,扭了扭頭。
“嘿!有點意思哈。”泰哥指了指我,“居然來了個道士,現在還有人信這個?”
完!他不會不信吧。
我剛才確實沒有幫他驅走惡魂,隻是將那些惡魂身上的怨念驅除了些,讓他們有了一些自我意識,不再被仇恨所支配。
順便,趁著剛才的機會在泰哥的身上下了數道符,我就不信了,整不死你丫的。
“泰哥,你要是信,那我每天都給你驅驅邪,加點陽氣,要是不信,就當個樂子看,反正留著小人有用就是了,是不。”
我這舔狗模樣,比之張偉更勝一籌。
“好啊,留著當個樂子看,那你就跟著我吧,每天驅驅邪,正好前天人殺多了。”
“你們那幾個也留下吧,裸聊組也確人,勉強湊合去吧。”
真好,我們都活下來了。
我感動得直接一個大鼻涕泡。
4
自從跟著泰哥後,我就過上了一般幸福的日子。
每天不用打電話、網聊、美女發牌、裸聊、搞電腦技術。
但是每天也隻能吃些生硬的饅頭。
看來泰哥還是沒有把我當自己人。
不行,我得做點什麼獲得他的信任,讓我吃到一樣的海鮮大餐才好。
說做就做,我連忙從我的背包裏拿出了我的家夥。
這是泰哥我已允許我的,留下了我背包裏的職業工具。
當時張偉還說不能留任何東西,泰哥卻說:“沒事,就當看個戲。”
我氣。
我雖然不會算命,但是我會看風水。
所謂羅盤一動,前程莫測;星象變幻,命運無常。
來的第一天我就用肉眼看過了,這個地方的山頭是方形,加上電詐集團建立在孤兒院遺址,整個地方被惡魂包圍。
預示著這裏的一切都和錢掛上邊,特別是引起最重的泰哥。
我扭動羅盤,看著上麵一點點變化的圖像,最後在兩個圖像之間交錯變幻。
原來如此。
我收起工具,向著站在我身後的泰哥走去。
我一直都知道他在“看戲”。
那天他說不信都是假的。
像他這種常年與人命糾纏在一起的,最信這個不過了。
“泰哥,我剛算到,這地的財氣在泄露。”
“財氣泄露什麼意思?”
由於這幾日我在為泰哥做事的同時,順便給張偉也“驅了驅邪”,他現在跟別人在床上一夜5次,不要太崇拜我。
“是錢財流走的意思,可能是有人在搞破壞啊。”
“說具體點。”
“我修為有限,也看不了太多,就是西南方,有大漏洞。”
西南方,是員工低等宿舍。
這裏幹活的會被按照業績、能力來分等級,等級越高工資就越高,住的地方就越好。
低等宿舍,就是二十多人擠在隻有五張床的房間裏。
但是,我指的西南方,可不是員工低等宿舍。
而是位於緬甸西南方的當地政府。
西南方不僅有漏洞,還有大風。
但是我該說的都說了,他們自己怎麼想的,與我無關了。
“泰哥,怎麼做?”張偉看起來緊張的要死,要是出了問題他隻能遠離他的“妹妹”們了。
“著什麼急,去把郝邱叫來。”
沒一會張偉就把球哥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