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著我的脖子,手指捏的很緊,我努力的想要掰開他的手指,但是根本沒有作用,我的力氣與他而言,終究太弱了。
我無法呼吸,漸漸的窒息感,死亡的恐懼還有已經迷糊空蕩的腦袋都在告訴我死亡的距離在拉近,但是我什麼都做不了。
突然,他鬆開手,好像我是什麼惡心東西一樣看著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嫌棄的走進廚房洗手。
而我終於可以呼吸,我大口吸入新鮮空氣,許久,那種耳鳴隔世的感覺才離我而去,但是死亡的恐懼一直圍繞在心頭。
我第一次,開始害怕這個人,這個我曾經喜歡了十多年的alpha。
“你就在這裏待著吧,不用回司家了。”
他走前,隻留下這樣一句話。
我無助的靠著牆壁,身體慢慢下滑,最後抱著雙腿開始哭,我真的害怕極了剛剛那種滋味,也傷心極了今天這樣的場麵。
我本以為必勝的一場戰役卻變成了這樣,和我很像,一個角落裏無人關注的小醜,被看到時隻會有嘲笑謾罵而無一人願意救援。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直到司母的電話打來,我才如夢初醒的擦去眼淚,抑製哭腔,接聽電話。
“小君啊,今天的午餐怎麼樣啊?一切都順利吧?”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司母說,我想開口,又怕司母發現我剛哭過,於是我沉默著。
“小君?小君?”
電話對麵是司母關心的問候,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嘟嘟。”
是司母關了電話。
4.
夜裏,我按照往常一樣燒好晚飯,等著它的主人回家。
我沒想過司衍會回來,隻是習慣性的做了一頓大家都在的豐盛晚餐,也許這樣可以消減我的孤獨感。
可是出乎意料的,他回來了,隻是麵色很難看,他進屋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我。
“你到底對我媽說什麼了?她非要逼我回來?”
“你能不能不要再惡心我了?我說了我喜歡許竹你是聾嗎?”
“還是說,你想要跟你弟弟搶男人?”
許竹從來沒跟我說過他喜歡司衍,最後一句話在我這裏根本不成立。
他一直在辱罵我,我沒辦法回答,就沒有說話。
我隻有一句無力地辯解,“我什麼都沒有說。”
隻是他一點都不相信。
桌子上習慣性放著烈酒,偶爾司家人喜歡吃飯時小酌幾口。
司衍也許是今天心情太煩悶了,從坐下開始就在喝酒,一杯杯烈酒他像是喝清水一樣往肚子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