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名沒分地跟了蕭景琛四年。
為他,我跟家裏斷絕了關係,還幫他帶孩子。
我以為我能捂熱他的心,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
我親耳聽到她對白月光保證,“我和她什麼都沒有,她最多算是一個保姆,你放心,無論什麼時候,你才是安安的母親。”
我徹底死了心,連夜收拾行李離開。
後來,我成了遠近聞名的青年畫家。
他卻帶著孩子找上我,花費巨資買下整個畫館,要我嫁給他。
“蕭先生說笑了,我隻是一個保姆,何德何能配做你的妻子。”
他慘白著臉,最後眼睜睜看著我和別人如膠似漆。
1
蕭景琛已經兩天沒回家了。
安安在醫院發燒了整整兩天,他一次都沒來看過 。
我壓著怒火來到蕭氏大樓。
果不其然看到前台在看到我時眼裏閃過一絲慌張。
我心中悲涼,明白是白曉蘭來了。
蕭景琛的白月光,也是安安的親生母親。
我將手心掐的泛白。
若是往日遇到這種情況我一定不會上去。
可想起醫院裏的安安,我狠狠心,還是大步上了電梯。
蕭景琛自從五年前接手蕭氏後,這幾年的生意做的越發大,辦公室獨占了一整層。
上去時,除了言特助守在門口,其它一個人都沒有。
“我有事要找蕭景琛。”我開門見山地道。
言特助聞言瞥了眼身後沒有完全合上的門,臉上一陣尷尬,“蕭總正在見客,怕是不方便,蘇小姐還是先等等吧。”
他話音剛落,裏頭突兀地響起女人的哭泣聲。
“蕭景琛,枉我這麼些年念著你,你卻讓別的女人給我兒子當媽,你還有沒有心。”
言特助縮著脖子垂下了頭。
我微微怔住,透過大門間的縫隙,看到蕭景琛抱住了白曉蘭。
她一向隻穿白衣,我不會認錯。
“曉蘭,你誤會了,我和蘇橙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都和你住在一起了,還有什麼可解釋的,我現在立馬就出國,再也不回來了。”
白曉蘭哭哭啼啼轉身要走,蕭景琛急忙拉住她。
“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她在蕭家最多算是一個保姆,你放心,無論什麼時候,你才是安安的母親......”
保姆?
無怨無悔地跟了他四年,在他心裏,我就是一個保姆?
他後來說了什麼,我已經沒再聽了。
因為我的身體忍不住在發抖。
“蘇小姐。”
言特助擔心地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帶了同情。
連一個外人都知道覺得我可憐,可這些年,蕭景琛理所當然享受著我的付出,心中卻一點感激都沒有。
我嗤笑一聲,笑得嘲諷。
我到底喜歡上了一個怎樣的人啊。
2
我猛地推開了門。
摟抱在一起的兩人聽到聲音都是一驚,立馬慌亂的分開。
蕭景琛下意識將人護在身後,臉上的不滿在看到我後出現一絲慌張,可很快他就皺起眉來。
“蘇橙,你來做什麼?安安不是生病了嗎,你不在醫院好好照顧他跑來蕭氏做什麼?”
他還知道安安生病了啊。
放著自己高燒不退的兒子不管,卻在辦公室和人調情。
他可真是一個好父親啊。
我看著躲在他身後仿佛一朵白蓮花的白曉蘭,心中升起一絲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