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員工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原來,真正蒙在鼓裏的是我。
6.
「離婚吧。」
我將離婚協議書放在桌子上。
正在辦公的顧灝手一頓,推了推眼鏡看著我:「阿鳶這是怎麼了。」
「蕭婷是誰?」
我望著顧灝,與印象中少年時期的臉重合,多了幾分成熟。
顧灝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好像他真的沒有做過什麼一樣扶額無奈:「跟你說過的,我資助過的一個女學生」
本來是想著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鬧那麼大也不好都互相給對方留個麵子。
把這個想法跟張穎說的時候她一副我被人奪舍的樣子看著我。
「阿鳶,這不像你的風格。」
就是啊,憑什麼他出軌了我還要給他留麵子。
7.
聽到這話,我莫名的笑出了聲。
「顧灝,所以資助的學生可以親嘴是嗎?」
「可以在有老婆的情況下做親密動作是嗎?」
「你要不要那麼好笑?」
我可以接受他膩了,離婚之後去找別人,不管他們是結婚還是怎麼與我無關。
「我…」
我:「直接簽名吧。」
顧灝沉默了一瞬,拿起離婚協議書翻看了起來。
我也不說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翻。
「沈之鳶,至於嗎?」他冷不丁吐出這一句讓人無語的話。
「你出軌我離婚你問我至於嗎?」我說。
「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結婚也這樣了,沒有必要離傳出去丟臉,圈子裏多的是結婚外麵有人的…」
他也知道在一起很久了。
原來人到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莫名其妙的笑一下。
「你也知道丟臉,你出軌的時候怎麼不說?」
「還有,這個圈子?你是指什麼圈子?」
我掀起眼簾幽幽地掃了他一眼,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不要臉。
果然戀愛腦該死。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個視線刺激到了他。
他破防了。
8.
「沈之鳶,你在驕傲什麼?」他突然激動起來。
「你不就是出生在好一點的家庭裏嗎?」
「你憑什麼瞧不起我?」他緊緊的抿著唇麵色驟得冷下來。
我盯著他,唇角輕扯了一下,像是輕嗤出聲。
「驕傲在自身條件上,會投胎,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我為什麼要瞧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