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手機上確實搜到了陰沙村,開車要2個小時左右。因為不會開車,也不敢一個女孩子去陌生的地方,就叫上了好友王浩。陰沙村坐落在過去父親帶我練車的那條小路一直開,左拐八轉,沿途還要經過幾個靜謐的村莊。
終於看到陰沙村的牌坊了,王浩把車就停在牌坊下,打開車窗,我們先觀察了一下,沒有貿然下車。
“浩子,你有沒有覺得陰沙村的人不喜歡我們?”我打開車窗,看著村口對我們到來斜著眼不友善打量我們的村民給王浩說。
“確實,我還沒下車就感覺這裏風水並不理想,村子周遭氣息灰蒙蒙的,特別是村口居然種槐樹。”王浩皺著眉頭,他從小對這些東西比較敏感,所以才會去學了一些道教皮毛知識。
我們打算深入這個小村莊,希望能尋找到一些線索。然而,村民們對我們的到來似乎並不歡迎,他們隻是默默地站在遠處觀望,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戒備和警惕。每當我們試圖接近,他們便迅速走開,或者搬起凳子回到屋裏去,整個過程中,想要與任何人交談幾乎是不可能的。
經過一番努力,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個曾經的供銷社模樣的小賣部,裏麵聚集著幾位村民,他們正圍坐在一起打川牌。我們走進去,他們也完全無視我們。
王浩決定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麵,他向那幾個人走去,買了兩瓶冰紅茶,又掏出一包煙遞給其中一個人,示意給他們散煙,也方便我們在此探聽更多的信息。
果然收到煙的村民麵色好了些,聽到我們是本地口音,願意聊上兩句,這才發現打牌的村民或多或少有些身體缺陷。
“你們也是來找張老八指點的嗎?他可是我們村的活神仙啊,去得去得。”瞎了一隻眼的小賣部又像問我們,又像自言自語。
聽到這個名字,我眼睛都瞪大了。父親每次釣魚回來都要吹牛半天他們釣友間的趣事,而最近被提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名字——張老八。我記得這個名字,聽說,這個張老八和父親同一天生日,是個超級暴發戶。但是好像得了什麼絕症,都病入膏肓下不了地了,父親最後一次釣魚前還去看望了他,說他已經出的氣比進的氣多了。
這張老八怎麼成活神仙了?還是其實是另外的同名之人,不管了,一定要去看看一二。給王浩說了這個情況,他囑咐我又買了兩瓶酒,向老板打聽了張老八家地址,就準備去拜訪了。
我和王浩邊走邊聊這個巧合的事情。張老八的家距離小賣部並不遠,走過一個小橋,很快我們便來到了一座古老的宅子前。陽光灑在門前的槐樹上,綠葉婆娑。我站在那兒,感受著微風拂過麵頰的清涼,心裏默默祈禱是同一個人。
“你知道嗎?這個張老八絕對是個有真材實料的高手。”王浩看出了我的忐忑,和我說話,“整個村子裏,隻有他家的風水最為講究,門口還擺陣了。”
“陣?什麼樣的陣?釣友還會搞什麼陣法?”我感到無比驚奇。
“其實也不是多麼複雜的陣法,隻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聚財陣。”王浩繼續解釋道,“但是,最讓人不解的是,他們家門口種的竟然是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