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這樣子,華斯年輕笑了一下:“好好好,都老夫老妻了還整這些。”
他站起身摸了摸我的頭:“保證一天給您20個電話,滿意了嗎?”
我仰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裏麵什麼也沒有。
“那我們約好了。”
4、
華斯年果然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我估摸著人都到酒店了都沒見著一個電話。
我可不能坐以待斃,拿起手機給他撥了一個視頻電話。
電話的那頭華斯年懶洋洋的靠在床頭,好看的眼睛微眯著看著我。
“你為什麼沒有給我打電話,走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或許是聽我語氣有點生硬,意識到我真的有點生氣,華斯年連忙向我道歉,說到酒店太累了就睡了。
看著他眼下的烏青我也開始心疼:“那你現在站起來給我拍一圈房間,偵查完畢我就原諒你。”
華斯年有點不高興了。
他黑沉著臉說我今天為什麼這麼咄咄逼人。
可是以前他出差,到機場一個電話,上飛機一個電話,下飛機一個電話,到酒店了還要跟我膩膩歪歪煲電話粥,晚上睡覺還要讓我視頻巡視他的房間。
他還會打開衣櫃,故作可愛的同我開玩笑:“寶寶,你看,我房間裏沒有壞女人哦,回家了好好獎勵我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裏的消息越來越少,到最後甚至能兩三天不打電話。我隻能窩在家裏一遍遍的看著我錄下來的視頻,思索著下一次給他搭什麼樣的衣服效果會好點。
“可是,華斯年,你以前不用我說都會自己給我看的,還有,你已經很久都沒叫過我寶寶了。”
說著我眼淚就骨碌碌的滾落,啪嗒啪嗒的砸在手機屏幕上。
華斯年臉上沒有一點憐惜,不耐煩爬滿了整張臉:“都談了多少年了,叫寶寶膈應的慌。”
看我越哭越凶他才敷衍了事的說;“好了好了寶寶,以後會經常給你打電話,別哭了。”
聞言我才對著屏幕露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隻是沒想到第二天的節目,早就向我透露出了以後會發生的事。
我一直以來對通靈這些都不感興趣,畢竟我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應該堅定不移的相信科學。
可看見那個視頻裏華斯年抽出的三張塔羅牌,我無奈的笑了。
雖然是隨機的三張牌,但牌上的畫麵卻意外的連貫。
第一張是身著紅色長裙的女子向懷中的國王伸出了手,似乎是給予幫助。
第二張國王深情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而紅衣女子則站在國王身後默默凝視。
第三張則隻剩紅衣女子麵容冷峻的端坐著。
對於知道後續發展的我來說,這三張牌簡直就要蹦到我臉上告訴我:“你男朋友出軌了。”
對麵資深的塔羅牌專家則是一臉神傷,她一眼就看出了這組牌的意思但礙於鏡頭隻能盡量委婉的措辭。
而華斯年的另外兩個損友還在起哄:“喲,這是紅白玫瑰之爭啊,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華斯年有點汗顏的抹了一把臉,而那損友還在發力:“那溫柔可愛的白玫瑰和熱高貴冷豔的禦姐紅玫瑰你怎麼選啊?”
華斯年稍加思索便回答:“我還是偏禦姐型。”
對麵的塔羅牌專家露出了一個難以言明的微笑。
之前我看這個視頻的時候隻當這些是玩笑話,還吐槽這個牌根本就不準。華斯年的白玫瑰和紅玫瑰都是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