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商業新貴傅時晏和林家千金結婚當天,全城轟動。
老年癡呆的外婆拿著請柬闖入婚禮現場,被傅時晏百般羞辱。
“她白潔不是攀上高枝了嗎?你怎麼落魄成這幅鬼樣子。”
五年前我拋棄了他和搖搖欲墜的公司轉投他人懷抱。
如今他貴為容城的傑出企業家,一心想要對我羞辱報複。
他以為我沒臉去見他,於是刁難我邁的外婆,致使她重病住院。
病床前他惡語相向:“老不死的,讓白潔滾來見我!”
可他不知道,我沒法來見他了。
因為,我早就死在了五年前。
......
容城新貴傅時晏和林家千金聯姻的新聞已經在熱搜上掛了好幾天了。
今天就是舉行婚禮的日子,會場外圍被各大媒體圍得水泄不通。
司儀正在走流程,現場卻突然闖進來一個老太太。
老人穿著一身不太幹淨的衣服,嘴裏還不住得念叨著。
在場的賓客無不是傅、林兩家的親屬和合作夥伴。
老太太在一眾光鮮亮麗的賓客當中顯得尤其紮眼。
“這人是誰啊?”
“咦~一身的味,保安呢!幹什麼吃的,還不快點把他趕出去!”
“保安!快點來人!”
很快從會場外跑來兩個身強力壯的保安,拎起老太太的兩隻胳膊就要把拖出去。
我看著他們粗魯的將外婆往外拖,控製不住想要衝上去製止他們的欲望。
可我做不到,我隻是一個滯留在人間的魂魄而已。
“慢著!”
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傅時晏從台上走了下來。
兩個保安連忙鬆開手,外婆就那麼失去支撐摔倒在地上。
我伸手去扶,就隻能徒然地看著我的手穿過外婆的身體。
我抬起頭,傅時晏已經走到了我麵前。
他一身華麗的高定西裝,和當年一樣的帥氣,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
凝視著外婆時,眉眼間全是冷漠。
外婆坐在地上,手裏捏著那張婚禮請柬,自顧自的念叨著。
“我不走......我不能走......”
“小潔,小潔的請柬,我有請柬!”
......
五年前,我死後不久,外婆因為傷心過度就患上了阿爾茲海默症。
如今的她隻記得她記憶中的外孫女白潔了。
婚禮請柬寄到家裏的時候,外婆費了好大的勁,戴著花鏡坐在一盞老舊的台燈前。
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認清楚上麵的字。
“阿晏,是阿晏,小潔最喜歡阿晏了。”
我從小被外婆帶大,她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連帶著她也很喜歡傅時晏。
我無法想象她一個老年癡呆的患者是花了多少時間才找到了這個會場。
“這老太太到底是誰啊?小潔又是哪個?”
“誰知道,該不會是碰瓷的吧,專業攪和別人婚禮騙錢的!”
賓客中可是有人竊竊私語,有人謾罵詆毀。
而傅時晏始終居高臨下,穿著那件價值不菲的定製西服,垂著眼睛看著坐在地上的外婆。
“我還以為是哪位貴賓,原來是我那見異思遷的前妻最親愛的外婆啊。”
他嘴裏吐出嘲諷的話來,冷笑一聲道。
“她白潔不是攀上高枝了嗎?怎麼?她沒帶著你一塊享福嗎?如今落魄成這幅鬼樣子。”
話音一落,會場裏爆發出一片驚詫之聲。
如今的傅時晏今非昔比,是容城最年輕的大企業家。
人一旦出了名,就沒什麼隱私可言。
所以,他和我曾經的那段婚姻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五年前的傅時晏偶遇公司危機,而他的前妻,也就是我,毫不猶豫地攀上了富豪拋棄了他。
後來的傅時晏獨自一人抗下所有,力挽狂瀾,殺伐果決。
才有了如今財經版頭條上的傑出企業家。
而現在,東山再起的他,有了錢有了名,又有了門當戶對的婚姻。
閑暇之餘,自然就想報複一下辜負過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