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帶娃,我在家裏安裝了攝像頭。
寶寶正是好動的年紀,攝像頭安裝得都比較隱蔽。
陳姐來的時候我沒顧上跟她說。
那天上午,婆婆給我打來電話:“清清,我單位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一下,家裏就剩小陳跟寶寶了,你看看監控,我不放心。”
我打開監控,看見陳姐抱著寶寶做遊戲。
寶寶的小眼睛跟著陳姐的手一眨一眨,別提多可愛了。
陳姐給寶寶打開故事機,把寶寶放到了爬爬墊上,轉過身去衝奶粉了。
寶寶喝過奶粉很快就睡著了。
寶寶在搖籃裏睡覺,陳姐一把扯下圍裙,走到廚房開始收拾。
我看見陳姐從廚房的小倉庫裏提出來一箱牛奶和一箱果汁,把它們送到門口之後,又從冰箱拿出來一包山竹。
她細細地把山竹剝了殼,又哼著歌煎了兩塊牛排。
牛排在鍋裏滋滋作響,她晃著身體倒上了兩杯紅酒。
我一眼就認出,那瓶紅酒是公公的珍藏,隻有逢年過節才舍得拿出來招待別人。
我實在是覺得有點氣不過,馬上給中介發去了視頻截圖:“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金牌保姆嗎?趁主人不在家偷喝這麼貴的紅酒。而且她喝了酒怎麼能照顧好寶寶!”
中介暫時沒回複我,我給公婆和老公分別打電話說明了情況,跟領導請了個假就往家裏趕。
我怎麼敢讓孩子跟這樣一個保姆獨處。
坐在出租車上,我繼續打開監控。
在任何人沒回到家之前,我必須保證孩子的絕對安全。
大白天的,陳姐拉上了全屋的窗簾,在餐桌上擺了一束紅玫瑰。
我手工做的雕花蠟燭閃著光,襯著陳姐的臉龐嬌嫩了不少。
一股怒火湧上心頭,我一會要把這筆賬算個清楚。
“叮咚——”門鈴響了。
陳姐飛快地跑到門口打開屋門,迎麵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寶貝兒,可想死我了!”陳姐抬頭往男人臉上親了一口。
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我現在的臉色一定扭曲得像個怪物。
距離到家還有十分鐘左右的路程,我給物業公司打去電話,讓他們趕緊派人到我家去看看。
另外又撥打了“110”。
監控畫麵裏,男人回親了陳姐一口,鞋也不脫,就往沙發上一躺。
他指了指我的寶寶:“這個小野種不會醒?”
陳姐臉上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當然不會啦!”
男人的臟手捏了捏寶寶的胳膊:“你給這小東西灌迷魂湯了?”
陳姐回複道:“這我哪敢?加了一點點小小的料啦。”
男人摸了一把陳姐的腰:“你這個老妖精,生怕別人壞了好事。”
陳姐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盡量控製住自己的語氣:“師傅,麻煩開快點,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