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血病不是先天的,而是流產加感染得了急性白血病。
兩年前他在外地出差,突然遇到暴雨車子拋錨將他放在了路上。
當時他打遍了手機裏的電話,都沒有人敢冒著生命危險去接他。
沒有辦法隻好將電話打到了我這裏。
“雨薇,我困在了山底,如果你不來,我擔心會山體滑坡將我掩埋。”
聽到他的話,我瞬間慌張失神。
開著車朝著他那裏趕去,好在及時他說的那些自然災害沒有發生。
他如同今天抱韶小小一般,緊緊將我抱在懷中。
“辛苦你挺著六個月的大肚子來救我,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他說的,我信了。
回程的路上,我們還是遇到了山體滑坡。
在他的超速下,我們穿了過去。
可車子再次拋錨,我的肚子撞在了車上。
送到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胎死腹中我也因為感染得了急性白血病。
從那之後段逸城找了許多親朋好友,都沒有辦法與我匹配。
沒有辦法他在公司祈求眾人,隻要願意給我捐獻,漲工資升職位。
這一舉動讓身邊圈子裏的人都在誇讚我們情深幾許。
可現在他違背了自己的諾言,更是讓我所有的付出像個傻子一樣。
我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服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不論怎麼做,抽噎的聲音還是無法停止。
“雨薇,你說的那些我都同意,能不能先開開門。”
段逸城在外麵踱步,不停地敲想著房間的門。
他話中沒有愧疚,像是在走過場一樣。
“滾,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會讓韶小小也體驗一下沒有孩子的感受。”
外麵的敲門聲還在不斷的響著,我卻難受酸軟諾諾私語。
或許是因為太激動,我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醫生想要給我輸液,卻被我拒絕了。
“我要出院,給我拿點藥就好了。”
我被醫生拒絕了,在下一秒我接到了段逸城打來的電話。
“雨薇,你能不能不要鬧小孩子脾氣,不治療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我冷哼一聲。
“你要是真在乎我的身體就不會和韶小小有關係,更不會讓她懷孕,又當又立別出來惡心我了。”
我強忍著心中的難受將手機重重的扔在地上。
最終我還是被醫生照看的無法出院。
而段逸城從那天之後便沒有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所做的一切,讓我瞬間想起一句話: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這段時間我找律師將離婚協議擬好,就等著他親自來找我。
“陳雨薇你真的是太惡毒了,你要離婚,要家產我都滿足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去傷害她。”
段逸城出現是在一個星期之後,剛走進病房便是赤裸裸的指責聲。
他話音落下,我眼神中都是質疑。
這段時間他沒有出現,我更沒有去找他們算賬。
就連家裏人想要為我出口惡氣都被我攔了下來。
不是擔心他生氣,而是我對他徹底失望,不想再在他身上付出時間。
段逸城看懂了我眼神中的意思,直接將手中的單子摔在我的臉上。
“我怎麼不知你這麼會演戲,告訴你就算你再怎麼作妖,這婚我是離定了。”
打開上麵的單據,我才發現韶小小做了人流手術。
看著段逸城的怒氣,我已經猜到了裏麵的彎彎繞繞。
“你的意思是我逼韶小小流產的?”
“難道不是嗎?你也有過孩子,你怎麼就不能善良一點。”
他不提孩子,我還能壓製心中的怒氣和他說話。
可現在我就像是一座要噴發的火山,眼神中都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