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裴昱將我囚禁了起來。
或許是那天察覺到了我的抵觸,他沒來見我,也沒讓裴川見我,而是走起了迂回路線。
他讓人送來了在女主出現前,我們一家三口那些幸福的照片。
我通通撕碎,第二天卻又送來了一模一樣的東西。
意識到他有許多備份後,我幹脆采取不理睬的態度。
除此以外,時不時會有一些能讓Z城富豪圈震動的消息傳入我的耳朵。
什麼李家的大小姐豔照滿天飛啊,陳太被陳總捉奸在床後趕出家門啊,等等。
無一例外的,這些桃色緋聞的主角都是在我落魄時欺辱過我的人。
比如那位李小姐,曾經帶人扒光了我的衣服,拍下我不堪的照片,來討好裴昱。
而那位陳太,讓人把她家狗的午餐倒到地上,摁著我的頭,逼我搖尾乞憐。
對於裴昱的報複,我隻覺得可笑。
歸根結底,還是他默許,甚至促成了他們的行為。
他收到李小姐的照片後,批給了李家一塊很有前景的項目。
在看到陳太的所作所為後,送給了她一副名貴的珠寶。
所以真正的罪人一直是他,是他裴昱。
我在聽到這些人的消息後,都會裝出來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好像真的被他的所作所為打動一番,卻又在聽到他的消息時依然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我知道我身邊的傭人們會一五一十地彙報給他我的反應,更何況這個家裏到處都安裝了監控。
就這樣過了幾日,隨著我的態度漸漸軟化,裴昱終於拖著醉醺醺的身體來了。
我強忍著他的酒氣噴灑臉上時帶來的惡心,對他欲迎還拒。
卻又在他扯開我的裙子想要探入時,攔住了他的手。
眼角恰到好處地留下一滴淚水,我輕柔地啜泣著:“我們不能這樣,阮夕雲怎麼辦。”
被囚禁多天的我,身體單薄而柔弱。
裴昱拒絕不了我在他麵前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所以他輕輕歎息,憐惜地撫摸著我的發絲:“棉棉,我現在真的隻把阮夕雲當妹妹,你別因為這個事情再跟我生氣了好嗎?”
我暗自腹誹,簡直胡扯,係統告訴我他今早上還想強吻阮夕雲來著。
但我沒有發作,隻是嬌俏地將手抵在他的胸膛。
“阿昱,我相信你,你對我溫柔點好嗎?”
聽了我的話,他顯然更加興奮,絲毫沒有顧及我的請求。
而我在腦海裏催促係統用積分將我的意識從身體中抽離。
因為再晚一秒,我一定會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