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讀博學業繁忙,快要檢驗那個計劃成果的時候到了。
大姨媽推遲、再推遲。
這一次我賭對了。
拿著高價的檢驗單,我如釋重負。
蘇白黎也消停了不少,應該是聯係到了徐若若。
我在他們婚禮前一晚,不講武德地給徐若若看了蘇白黎和他發小的床照,
若若那天戴著我送給蘇白黎的玉佩,當作腰間的裝飾,好不隨意。
那是我花盡一年積蓄,為蘇白黎量身定製、專屬打造的。
可他卻當作尋常物件,隨手轉贈她人。
當然,出櫃床照是他們喝醉了鬧著玩的,
可是在我嘴裏,徐若若眼中變成了男同騙婚騙女人肚子生育的把戲,
我勸她快逃,她也確實聽勸,
一路跑到新西蘭幽會舊情人逍遙快活,
留下蘇白黎在婚禮現場傻眼,
我知道蘇家一定會想辦法找人頂包,
而我這個被雪藏許久的“女兒”最合適。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徐若若是蘇白黎的白月光,去年回國兩個人在我的幫助下重新勾搭上了,
然後以我難以想象的速度求婚、訂婚、閃婚。
我想了想,如果在兩人婚後,我懷了他的孩子一定會被人戳脊梁骨喊小三。
蘇白黎,你不仁也休怪我無義,
我破壞了他們的婚禮,並且提前了懷孕計劃。
母親曾經說過:「一定不要相信男人,依靠男人,但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讓母親失望了,我愛上了蘇白黎,
從此,愛戀成了妥協、卑微,
我也成了他口中那個沒自尊的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