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後大典來得很快。
甚至在他剛宣布完的第二日便開始舉行了。
或許是因為他太過於急切的想向全大央宣告沈知是他名正言順的皇後。
李晏安心疼她:「委屈你了。」
她隻淺淺笑著搖頭:「不委屈,能和你在一起,怎麼都好。」
沈知深深地盯著他,眼裏盛滿了李晏安。
李晏安亦然。
無論誰見了怕是都會歎上一句帝後情深。
可我不是,我隻覺得喉裏酸澀難捱,甚至湧上眼裏,化作些許濕潤。
我咽了咽喉嚨,想要將酸澀盡數吞咽下去。
或許,他不是不相信我死了。
隻是因為我的死,在他眼裏算不得什麼。
也好,我這偷來的十多年,也算是還給她了。
至於李晏安,原本也應該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