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我和他的關係從兄妹變成了不清不楚的情人。
上一秒還和我躺在床上的男人,晚上就和別人訂了婚。
他們眾星捧月的站在台上,宛如一對璧人。
因為他的縱容,我的孩子沒有了,我越來越討厭他。
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報複他。
他死了。
沈明洲有多討厭我。
他的那些手下都知道。
自從媽媽帶著我嫁進了沈家,我便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沈明洲討厭我,總是欺負我,傭人看他的眼色行事。
他覺得我和我媽一樣,都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卑劣小人。
沈明洲是盛天集團的太子爺,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沈父處處留情卻隻有這一個兒子。他知道沈明洲為難我卻也不會管。
他總是囂張跋扈的當著所有人的麵欺負我。直到沈父出車禍死了。我媽拿著錢跑路。沈明洲消失了。留下了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和風雨飄搖的盛天集團。
幸運的是所以人都忙著爭權奪勢沒人搭理我,不幸的是這裏就剩我一個人了:【沒人搭理我。】
每天晚上我都會捏捏懷裏哆啦愛夢的口袋,企圖從裏麵掏出一個任意門,我想去找爸爸了。
三年後,沈明洲回來了,將盛天集團的上任董事長踢下了台,憑一己之力坐穩了盛天一把手的位置。別墅又回到了以往的時候,傭人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各個角落,陳舊的家具煥然一新。
我覺得現在的沈明洲比以前更可怕了。可能因為長大了他不再欺負我,偶爾一起吃飯他總會用一種複雜陰鬱的眼神看著我。不知在想什麼。我們就這樣相安無事了的待了幾年,也或許是因為他忙的顧不上我。
關係的轉變發生在一個清涼的夏日。
那天晚上我剛喝完最後一口水,沈明洲回來了。我趕緊放下杯子,踮起腳尖準備悄悄溜走。
【林小姐,洲哥喝多了,麻煩你照顧下】這人是沈明洲的助理,從他回來就跟著。
我僵硬的轉過身看見他駕著沈明洲在不遠處看著我。隻好硬著頭皮點點頭。
他將沈明洲扶到床上便走了,我低頭看他,平日裏凶神惡煞的人此刻倒是格外乖巧,膚色白皙眉眼精致,微皺的眉頭讓他多了幾分淩厲。一看就不好惹。
我並未準備管他,剛要出門,背後忽然響起他有些嘶啞的聲音【去倒杯水。】
我將水杯放在床頭,想了想小聲道:【哥......水放這了。】剛準備轉身卻被拉了一個踉蹌,在對上沈明洲那雙發紅的眸子時我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手忙腳亂的想爬起來,卻被他一把拽住衣領壓在身下,我嚇得有些語無倫次:【哥......哥哥,我是林夏,我不是......】話未說完眼前的人便低下了頭,雙唇相貼,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爆炸了。
這一夜荒唐又混亂,不管我怎麼撕咬他都沒有放開我。伴隨著撕裂的痛貫穿身體,我的眼淚浸濕了枕巾,半夢半醒間我恍惚聽到他說:【我知道......——林夏。】
次日我醒來的時候沈明洲還在,他的手臂還橫在我腰間,我剛想起身,不料卻對上了一雙有些煩躁的眼睛。他沉聲道:【以後你就住這裏,想要什麼就跟阿寬說。】阿寬是他留在別墅的保鏢。嗯,我們突然就成了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沒有我拒絕的權利。
我從小喜歡繪畫,和他睡了的唯一好處就是我擁有了一間畫室。即使每隔一段時間我的畫都會被他扔掉,但我還是喜歡畫畫。我享受這安靜自由的時間,筆下是屬於我的世界。
沈明洲越來越明目張膽的跟我親密,每次都神情不定將我擁進懷裏,片刻後又甩手推開。看著我摔在地上他好像就格外開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