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淩我的人看上了我嬌軟乖巧的妹妹,甚至揚言要去我家和妹妹玩遊戲。
妹妹順從的答應了,並邀請他們去了家裏。
可他們不知道,屬於妹妹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家裏。
剛打開門,迎接我的便是一臉乖巧的妹妹。
“哥哥你回來啦,今天我剛好有做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她甜甜的笑看著我,手裏還拿著一瓶打開的番茄醬。
而我卻下意識地抖了抖身體,感到不寒而栗。
妹妹的胳膊上沾有紅色,和她露出的白皙肌膚相比,分外顯眼。
那是番茄醬嗎?
可看著不像,已經幹涸了,有些暗紅。
妹妹順著我害怕的目光低頭看去,隨即抬起手來,懊惱的說道:“剛才不小心把瓶子打翻了,這醬怎麼還濺到我手上了。”
“哥哥,我去洗一下手,你先去吃飯吧。”
看著妹妹奔向洗手間,我盡量忽視了放在玄關角落裏的黑色塑料袋,戰戰兢兢地脫下鞋子,走進了家裏。
難以言喻的刺激性格氣味猛地竄進我鼻子裏,我抬眼望向氣味的源頭。
那是一個被綁在椅子上,滿身血汙、看不清模樣的男人。
他看見我進來,激動嗚咽起來,朝我投向求救的目光,身下的椅子也因他掙紮的晃動而咯吱作響。
我害怕得身體一抖,移開了目光。
“哥哥,這個人虐殺貓狗,卻又宣揚自己是愛貓人士,並騙取別人捐贈給寵物的錢財呢。”
“貓貓狗狗好可憐啊,被他無情地扯斷手腳打斷骨頭,血肉一團的,臨死前都還在痛苦嚎叫,想乞求他放過它們......”
“可是你,為什麼不放過它們呢?”
在男人驚恐的眼神裏,笑得甜美乖巧的妹妹手裏不知何時拿了柄小錘子,慢步走到他麵前。
在他膝蓋處,敲響了名為恐懼的樂譜。
男人瞬間劇烈掙紮了起來,被線縫住的嘴唇隻能不斷發出嗚咽聲,綁住他四肢的荊棘藤條也早已被他滲出的血給浸濕透了。
我僵硬地坐在餐桌前,不敢往那邊看去。
在男人昏死前,妹妹隨手拿起那瓶被打開的番茄醬,毫不留情地潑到他傷口上。
我知道,那瓶紅色裝的是辣椒水。
男人就像垂死前掙紮的魚,手腳撲騰身體扭曲了一番後,便沒了動靜。
妹妹慢條斯理地清潔著手,在我對麵坐下後,充滿歉意的對我說道:“哥哥,你要不還是回房間吃飯吧,我不小心弄臟了客廳。”
我牽強地扯出一抹笑,故作沉穩地回到了房間。
半夜,我口渴在客廳喝水,卻聽到妹妹房間傳來小聲說話的聲音。
“媽媽,哥哥今天回家身上好像又帶著傷,哥哥怎麼一點都不像我們啊?”
也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妹妹長長的歎了一聲氣,我隻隱約聽見她說明天就這樣辦吧,設施之類的。
回到床上,我望向天花板,心裏隱隱有個猜想。
確實,對比妹妹的性子,我和家裏人並不相像。
一家子的反社會瘋批病嬌,就性格怯懦的我像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