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自駕遊出了車禍,她為救我而死。
姐姐屍骨未寒,媽媽便執意要我嫁給姐夫替姐姐照顧老公和孩子。
“你姐夫要是再娶一個,你姐和他買的房子不就便宜外人了嗎。”
“再說了,有了後媽就有後爸,悠悠以後能有好日子過嗎。”
“你姐夫那麼優秀的人,你嫁給他不吃虧,咱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死活不同意,但沒想到姐姐卻給我托夢,讓我幫她殺了她老公。
“出了院你就和你姐夫結婚,替你姐將孩子和老公照顧好。”
病房裏,我媽不顧我手術後麻藥勁兒還未過便要我和我姐夫結婚。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又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姐夫。
“姐姐還躺在殯儀館裏,你就要另娶?”
“不是,是媽覺得你姐走了我和悠悠沒人照顧,再說咱不是一家人嗎......”
我閉上眼不想聽姐夫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和姐姐自駕遊出了車禍,姐姐為救我而死。
我作為悠悠的小姨我會替姐姐照顧好她,但是絕不是以嫁給姐夫的方式去照顧。
至於姐夫,他一個有手有腳的成年人哪需要我的照顧,不就是不想再出一份彩禮錢。
“你姐夫要是再娶一個,你姐和他買的房子不就便宜外人了嗎。”
“再說了,有了後媽就有後爸,悠悠以後能有好日子過嗎。”
“你姐夫那麼優秀的人,你嫁給他不吃虧,咱肥水不流外人田。”
姐夫拿著單子去交住院費,媽媽又在我床邊苦口婆心的勸我。
不管她怎麼說我都不同意。
姐姐躺在殯儀館,我躺在病床上。
而我們的媽媽一點不為姐姐傷心,也不為我憂心。
我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媽媽就在我耳邊念叨了兩個星期。
出院這天更是直接將我的戶口本拿到醫院,要我從醫院出去就直接跟姐夫去領證。
“我最後再說一遍我不同意!”
“啪!”
我記不清上一次挨打是什麼時候了,但是被媽媽打臉卻是第一次。
媽媽從小就教育我和姐姐,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臉和手,要美美的漂漂亮亮的。
我捂著臉衝出病房,獨自跑到了姐姐的墓前。
“姐姐,你能不能到夢裏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
我看著墓碑上姐姐的黑白照片,邊哭邊向姐姐訴說心理的委屈和憤怒。
晚上回到家,媽媽坐在沙發上抱著我們娘仨的照片流眼淚,餐桌上留著我最愛吃的飯菜。
我邊吃邊哭,姐姐不在了,我也不想和媽媽吵架鬧矛盾。
我們的親人隻有彼此了。
可能是今天情緒起伏太大,飯後困意襲來,我回到房間很快就陷入沉睡。
“盈盈,殺了他!殺了劉宇!”
“姐姐!”我驚叫著從夢裏醒來。
“啊!”我耳邊有呼吸聲,還有一隻手橫在我胸前。
我打開燈一看,是姐夫在我的床上。
我看著身上的痕跡,感受到身體的異樣,我被姐夫侵犯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被侵犯時我為什麼會沒有感覺。
“啊!你個賤丫頭,嘴上說著不同意私下竟然已經跟你姐夫睡到一起了。”
“我就知道,你上學時就喜歡你姐夫。”
“你對的起你姐姐嗎?我讓你替她照顧她老公女兒,沒叫你跟她老公睡一起。”
我大腦還沒想明白前因後果,媽媽就推門而入看見姐夫睡在我床上。
媽媽大嗓門兒的咒罵聲吵醒了床上的男人,也引來了樓上樓下的鄰居。
老式小區,隔音幾乎沒有,更別說是大清早整個小區還處在一片寂靜中。
“媽,是盈盈先勾引我的......”
姐夫推卸責任,媽媽哀嚎哭鬧。
我被包圍在一個深深的圈套裏,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裏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