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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沈公館的次數愈加頻繁後，公館的閑言碎語漸多。

好幾次，我路過花園時，竟聽到丫鬟們討論，沈家打算何時解除婚約，抑或是我和宋芸誰為妻誰為妾。

我沒有出麵嗬斥，卻暗暗攥緊了手。

宋芸是個好姑娘。

學生們喜歡她，我也喜歡她。

沈聞是心悅她的吧，我想。

他們信仰相同，又在德國同窗這麼多年。

他們之間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講不完的事。

這些日子，讀了這麼多書，聽了這麼多課。

我早已明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