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沒死成,我被人拉了下來。
保鏢站在男人的身邊,黑色的大傘擋住了他的眉目,隻留下了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張薄唇。
“你就是沈竹?”
我狐疑地打量著麵前的男人,隻覺得有些眼熟。
直到保鏢將麵前的雨傘抬起,我這才知道來的人究竟是誰——周時嶼同父異母的哥哥周時川。
有傳言說,周時川的母親就是被周時嶼的母親給親手逼死的。
他是周時嶼父親年少時欠下的風流債,更是所有周家人深惡痛絕的對象。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在五年內成了周家最大的對手,甚至將周氏三分之一的股份都攥在了手上。
“周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我很聰明,周時川到底想幹什麼,我心裏已經有了數。
無外乎就是用他弟弟曾經的女人來羞辱他弟弟。
“沈竹,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對付周時嶼?”周時川的眼睛鎖定著我,像是黑暗當中的捕獵者一般。
“不好意思,沒有興趣!”我冷冷地別開了身,打算從他的身邊走過。
“事成之後,我可以給你五百萬,把你送到你的家人和周時嶼都找不到的地方!”
周時川雙手環在胸前,似乎是篤定了我不會拒絕一般。
我的腳步頓住,“你拿什麼作保證?”
“沈竹,你隻有選擇權。你隻有答應和不答應,不是嗎?”
盯著周時川半晌,我終於笑出了聲,是啊,我哪有什麼籌碼呢?
可我也清楚,像我這樣一個普通的人,卷入他們的紛爭隻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所以,我還是拒絕了。
轉身再次想走,這次周時川沒有勉強,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語氣淡然:“沈竹,你不用著急給我答複,我給你考慮的機會。”
“但是鑒於你今晚的危險行為,我得把你送回家。”
說完,他比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