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總裁陸衍不耽情色,每段感情都不超過三個月。
而我卻破例留在他身邊五年。
他的兄弟打趣他什麼時候向我求婚,陸衍冷靜回答:“陸家門庭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可幾年後也是他不遠萬裏追到我老家,單膝跪地,求我這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嫁給他。
我老公笑嘻嘻往我身前一擋:“抱歉兄弟,我老婆不收二房。”
……
站在包廂門前,我沒進去。
陸衍發了消息叫我過來接他,他喝了酒,不能開車。
“陸哥,準備什麼時候和嫂子求婚?都五年了,也該定心了。”
聞言我鬼使神差站在原地,也分不清自己在等待什麼。
我聽見男人冷靜的聲線響起:“陸家門庭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
幾分鐘後我走了進去,佯裝不知眾人或是同情或是輕蔑的目光,我帶著陸衍同他們揮手告別。
上了車,陸衍按了按額角,我沒如往常那般迎上去為他按摩疏解不適。
他詫異地抬起頭,眸中蘊著一絲不解:“怎麼了?”
方才對我極盡輕蔑之詞的人是他,現在一臉茫然的也是他。
我無心分析上位者的表裏不一。
目光無意劃過他空蕩蕩的指節,我搖了搖頭,“沒事,就是今天加班太晚了,有些累了。”
話說到這份上,陸衍闔上眼閉目養神。
一路上無言,寂靜在空氣中流動。
回到房間,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猛地環住我,凜冽霧凇充斥著我的鼻尖,冰冷濡濕的吻在我的後頸挪動,發絲被人輕輕撩起,漫開一陣陣瘙癢。
夜涼如水,我漫不經心數著窗外搖晃的樹影。
耳垂傳來的刺痛感把我拉回了現實。
低沉醇厚的嗓音貼著我耳根,狠狠地一記撞擊帶來不可自抑的戰栗:“在想什麼?這種時候也要分心?”
我愣了愣,搭上他的肩膀,閉上眼放縱自己同他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