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陸景辰也曾有過一個孩子。
那時候陸景辰已經東山再起,很快重回巔峰,也答應和我訂婚。
而我又恰好檢查出懷孕。
雙喜臨門,那是我最高興的一段時間。
直到一個雨夜,正在深山拍戲的蘇瑤哭著給陸景辰打電話,說她扭傷了腳,傅斯年又不管她的死活,想讓陸景辰去接她回家。
陸景辰二話不說穿上衣服就走。
被吵醒的我看著外麵的傾盆大雨實在不放心想讓他等雨停了再去。
陸景辰卻憤怒的甩開我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懷孕還未滿三個月的我因為他的動作狠狠摔在了地上,沒過一會兒小腹便傳來刺痛。
送到醫院的時候孩子還是沒能保住。
當我打著點滴死氣沉沉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陸景辰卻冒雨往返十幾個小時將蘇瑤給接回了家。
他把主臥我的東西都扔去了客房,替蘇瑤置辦了新的用品,安頓好她才終於來醫院看我。
本以為會有一句抱歉,卻沒想到是劈頭蓋臉的責罵。
“如果不是因為你攔著我,孩子能掉嗎?”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晚去幾個小時,瑤瑤的腳就發炎了,那她還怎麼拍戲?時念,你能不能懂點事!”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為這個孩子有過一分一秒的難受。
或許是經曆過太多的失望,甚至是絕望,如今的我已經不會因為他的行為有任何的波動。
就算取消婚約也沒能逼我現身,陸景辰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他打電話讓人去查我的消息。
過了兩天終於有了回信。
“陸總,在海城的江河下遊打撈上來一具無頭女屍,現在正在查她的身份,或許就是時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