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繼父同時被綁架,媽媽隻願意給繼父交贖金。
“我老公是我這輩子的依靠,你能和他比嗎?”
沒要到贖金的綁匪打斷我的雙腿,把我扔在了家門口。
雙腿殘廢的我像狗一樣爬回家,媽媽卻罵我是撒謊精,任由我自生自滅。
再睜眼,我回到了爸爸剛去世的時候。
我當著所有親戚的麵大哭:“我昨天看見媽媽和司機叔叔親嘴了,媽媽和新爸爸會不會打死我啊?”
...
我和繼父同時被綁架,媽媽隻願意給繼父交贖金。
“我老公是我這輩子的依靠,你能和他比嗎?”
沒要到贖金的綁匪打斷我的雙腿,把我扔在了家門口。
雙腿殘廢的我像狗一樣爬回家,媽媽卻罵我是撒謊精,任由我自生自滅。
再睜眼,我回到了爸爸剛去世的時候。
我當著所有親戚的麵大哭:“我昨天看見媽媽和司機叔叔親嘴了,媽媽和新爸爸會不會打死我啊?”
“你這孩子在胡說什麼!”
話音剛落,媽媽就衝過來狠狠捂住了我的嘴。
“大小姐從小就撒謊成性,不會真的有人信她的話吧?”
前世打死我的繼父如今隻是我家裏的司機,此刻他一臉無奈地看著我,眼底卻暗藏凶光。
滿屋子的親戚都向我投來懷疑的目光。
這麼多年來,我在我媽的嘴裏一直都是個撒謊成性,脾性惡劣的壞種。
昨晚就重生回來的我晃了晃手機:“你們昨天親嘴的時候我還錄視頻了呢。”
手機外放,我媽和陳立曖昧調笑的聲音傳來,親戚們都變了臉色。
嚴厲古板的大伯氣得破口大罵,當場辭退了陳立。
至於我媽則是被訓斥了什麼,再出來時, 她用一種恨不得殺了我的怨恨目光盯著我。
上一世,繼父向別人炫耀媽媽每個月給他一百萬生活費,以至於我和他一起被綁架。
然而我媽卻不肯給我交贖金,隻花了500萬救下繼父。
我崩潰地隔著手機問她為什麼不在意我的死活,我媽嗤笑道:“我老公是我這輩子的依靠,你能和他比嗎?”
本以為會大賺一筆的綁匪快要氣瘋了,因為不想殺人,索性打斷了我的兩條腿,把我扔到了別墅區門口。
被折磨了一個月的我渾身臟臭,拖著兩條廢腿哭著攔住了我媽的車。
她沒有下車,隻是落下車窗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幸虧沒給你掏那0萬塊,這10萬塊都夠你妹妹上半年的芭蕾舞課程班了。”
“你就是個撒謊精,在電話裏要死要活地求我救你,沒交贖金你不也活著回來了?我看你就是自導自演想騙我的錢。”
繼父的女兒隔著車窗衝我得意地笑,手裏還捧著剛拿到的芭蕾舞獎杯。
她光鮮亮麗得如同真正的江家大小姐,而雙腿殘廢的我如同乞丐。
我多看了她一眼,繼父就狠狠往我心口踹了一腳,說我這個壞種嫉妒妹妹優秀。
本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被他活活打死,而我媽摟著繼妹在豪車上看都不看我一眼。
重回高三這一年,我要讓我媽和她的好老公一輩子鎖死。
晚上,我媽來到我的房間,不由分說就扇了我一巴掌。
又強按著我,給我灌下了一杯花生飲。
沒多久我的全身就起了密密麻麻的紅疹。
她開始瘋狂地罵我毀了她的人生,爸爸毀了她,現在就連我也要毀了她。
陳立是他的初戀,兩人在高中早戀被外婆發現後棒打鴛鴦。
後來她和爸爸家族聯姻生下了我,她也恨上了我。
我對什麼過敏她就喂我吃什麼,然後又告訴別人是我嘴饞自己偷吃。
我對貓毛過敏她又故意養貓,養了卻不許人喂,我於心不忍偷偷過去喂水喂糧半夜過敏性休克,她卻笑著啐我活該。
她也對我好過,春遊時給我做了餅幹讓我分給同學。
結果同學們吃了之後都上吐下瀉。
大家都認為是我故意害他們,從此以後對我敬而遠之,沒有一個人願意接近我。
幾年前她的初戀陳立來我家當上了司機,她對我的態度更是一天比一天惡劣。
這天晚上,我頂著一身的紅疹,自己打車去了警察局。
聽見我要報警把自己親媽抓起來,警察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警察給我媽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趟。
她一來就哭著說我撒謊,明明是我自己嘴饞才導致過敏。
“她從小就欺負同學,撒謊成性,她自己對花生過敏偷吃花生製品,居然還跑到警察局說我虐待她!警察同誌,我一個寡婦可管不了這種孩子!”
我媽在警察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有個年輕的警察真信了她,嗬斥我叛逆期不懂事。
我沒說話,平靜地將我房間裏的監控回放調了出來。
監控畫麵裏,柔弱消瘦的林慧像個歇斯底裏的瘋子,按著我給我灌下了那杯花生飲。
我笑了笑:“媽,到底誰才是撒謊成性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