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室友的作死之路
室友是從鄉村考出來的堅韌小白花。
她總是說自己最不計較物質。
因此,我送她的生日禮物是三百塊的銀手鐲,怕她不肯收又怕價格太低配不上我與她的情誼。
她在我麵前淚光閃閃哽咽收下手鐲,當夜,我就在某書刷到了這樣一條帖子:室友自己貼身佩戴幾千的玉吊墜,隻送我幾百的鐲子是什麼心理?出於僥幸心理,我並沒有注意那個那個貼主與我極近的位置信息。
後來,室友說要請我吃飯,帶我回她老家,在半夜將我關進她癡傻表哥的房間。聽著我的慘叫哀求,她笑的猙獰:“憑什麼你什麼都有!現在落進泥潭的該是你了!”
再次睜眼,該一直在泥沼裏掙紮的惡人,就不要妄想上岸了!
......
淩晨一點半了。
我靜不起來,我滿腔的憤恨與怒火,上輩子,我事事關照敏感的室友,卻被人當做是有意炫耀,連幫助都被當做了一場惡。
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
想到上輩子那樣慘烈的下場,我起身下了床,走到陳斐斐床前,恨不得想當下動手掐死她。
不湊巧,床鋪是空的。
這時,陽台傳來了響動,我循聲往陽台方向挪了幾步。
“爸,你能不能再給我一點錢啊?”
“什麼我這個月都要了三次錢了,爸你要知道,我是小地方出來的,她們都是大城市人,都看不起我,我要是不在吃穿住行上麵拾掇好一點,我怎麼在學校抬得起頭啊!”
說話的人是陳斐斐,她刻意壓低了聲音,語氣不耐煩,絲毫沒有她曾經對我們說話低眉順眼的溫柔樣子。
“家裏不是還有幾袋玉米嗎,你拿去賣了不就有錢了嗎?什麼?!你上一次就賣了!爸你真是的,這樣子吧,反正你也才50歲,再出去工地上給人家搬搬磚頭吧。”
“沒地方要你?!那我怎麼辦?我生活費怎麼辦!”陳斐斐音量猛的拔高,然後迅速壓低了聲音,不耐煩的隨便應付了兩句,罵罵咧咧掛掉了電話。
察覺到她要往裏走,我迅速回到了自己下鋪的床上,拉好了床簾。
簾子外響起了拖遝的腳步聲,那個聲音在我床前停了一會兒,我都在想是不是被她發現了,她開始在每個人的床位前麵繞起了圈。
想起來上一輩子寢室陸陸續續消失過很多東西,我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
忽然想起來之前第一次掉東西的時候,我在寢室空調的角落裏安裝過一個小型監控,全寢所有人都知情。
但是現在,好奇心驅使我打開了很久沒有打開過的監控軟件。
監控畫麵裏,陳斐斐探頭四處張望,確保沒有人有醒來的跡象,才躡手躡腳打開了一個室友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那個室友昨天剛拿到的梵克雅寶項鏈。
就在她正把項鏈放在頸項上準備試戴的時候,我對床室友的床簾晃動了起來。
陳斐斐慌亂拉開了我的抽屜,一把將項鏈丟了進去。
我對床的女生打了個哈欠,從簾子裏迷迷糊糊的探出頭,直奔廁所。
陳斐斐這下子也不敢將項鏈揣進自己兜裏了,戰戰兢兢回到了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