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求生的本能從心底升騰,我努力扭動身子,使勁用嘴巴發出嗚嗚聲,企圖引起蕭羽的注意。
但那些士兵明顯也是怕蕭羽發現我,一腳狠狠踩在我的肚子上,剩下的人都站起身來,死死擋住我的身形。
柳熙熙從馬背上跳下來,跑到蕭羽身邊,拉著他的胳膊搖晃,聲音甜美嬌俏:“羽哥,你練兵結束了?”
蕭羽看見是柳熙熙,臉色明顯變好,語調也緩和下來,溫聲回道:“嗯,練完了,晚上可以陪你用晚膳,他們這是在這幹什麼?”
柳熙熙神色一慌,但隻是一瞬她就鎮定下來,嬌嗔開口:“有個女子冒充你的外室,還對我出言不遜,挑釁辱罵我,說我天天混在軍營有傷風化,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一時氣不過,就把她賞給兄弟們了,你不會怪我吧?”
柳熙熙的話傳進我的耳朵裏,沒想到她混淆是非、顛倒黑白的本事這麼大。
之前我聽過蕭羽誇過幾次柳熙熙,心知他對柳熙熙的能力還是很讚賞的,而這番貶低柳熙熙的說辭隻會讓他憤怒。
果然,蕭羽冷哼一聲:“我可沒有什麼外室,既然這女子如此牙尖嘴利,你讓兄弟們好好調教調教她,讓她吃點苦頭。”
柳熙熙頓時喜出望外,她回頭朝士兵們喊道:“兄弟們聽見沒有,蕭將軍說好好調教,放心大膽幹吧。”
有了蕭羽的話,那些士兵更加不拘著了,一個個像饑餓的野豬一樣在我身上胡亂啄著,啃咬著我裸露在外的皮膚。
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血印子。
柳熙熙和蕭羽的對話斷斷續續傳進我的耳朵。
“羽哥,那小賤人說自己是永安公主,我還以為公主發現你和我的事,嚇了我一大跳。”
“永安公主每天都端著高傲的架子,怎麼可能來圍場這種地方,你做的對,對這種招搖撞騙的人就該狠狠教訓。”
單薄的裏衣已經被撕碎,露出貼身的小肚兜,冷風吹在身上,連牙齒都止不住在顫抖。
肚子傳來的疼痛幾乎讓我昏厥,我感覺有熱熱的液體沿著小腿流下來,巨大的恐懼感幾乎將我撕碎。
一個士兵低聲問道:“哥幾個,你看她流血了,該不會是流產了吧?”
馬上有人唾棄他:“瞧你那沒出息樣,流血怎麼了,照玩不誤,一會我先來。”
他開始脫身上的鎧甲,每脫掉一層,混合著汗臭和尿液騷臭的體味鑽進我的鼻子裏。
我忍不住幹嘔,可是嘴被堵住,隻能發出‘嗬嗬’的嗚咽聲。
一個巴掌狠狠抽在臉上,嘴裏頓時湧出腥甜的血液流進嗓子眼。
惡毒的辱罵聲:“死女人,竟然敢嫌棄軍爺臭,一會幹的你找不著北。”
眼淚已經流幹了,屈辱感和劇烈的疼痛像怪獸一樣把我吞噬,我幾乎快要絕望了。
布料撕碎的聲音,我的肚兜被他們扯壞,他的褲帶也扯掉隨意丟在地上。
絕望地閉上眼睛,我直挺挺像具死屍一般,被他們摁在地上隨意淩辱。
腹部傳來的疼痛讓我的頭嗡嗡直響,就在他脫掉褲子撲向我身上時。
一個奸細的聲音高聲唱到:“皇上駕到。”